“哦!是王大書記啊!你好,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來了,平時都沒見你主動往辦公室打過電話。”朱強說道。
“我又不舉報誰,沒事兒給你打啥電話啊!有事兒也去你家找你了。”王奎發貧著說道。
“那你這次給我電話是想舉報誰啊!”朱強也開著玩笑的說道。
“你大爺的。”
“我大爺早犧牲了,也早就平反了,沒事兒別拿他老人家說啊!”朱強嚴肅的說道,語氣裏麵回升。
“找罵是吧!下班別回家了,找地方喝酒,正好有些事兒找你。”王奎發不開玩笑的說道。
朱強還以為平常的喝酒,也沒當真說道:“有事兒在電話裏說吧,今天喝酒不是時候,家裏還有些事。”
“我今天來縣裏辦事兒,真有事兒找你,可以不喝酒,隨便吃點電話裏也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王奎發說道。
“好吧!還是老地方見。”說著朱強掛上電話,又給家裏電話說晚上不回去吃飯了,讓家裏人先吃著。
朱強下班後來到經常聚會的飯店,找到雅間見到王奎發點了三四個菜,開始喝著呢?看到桌上還有兩瓶五糧液,點著他說道:“說話不喝酒,你就拿出好酒來,看來今天不喝是不行了,你這老小子,現在越來越陰了!”
拉開座椅,坐下後又拿起桌上的酒看了一眼,對著王奎發說道:“你的工資我相信能買得起,但隨便的那到這裏來喝。我就得懷疑了,說說誰*你了。”
“一句話離不開本行,見到誰都懷疑。想調查啊!那就調查好了。這酒啊!嘿嘿,領導說了,下屬送個上級叫送禮,上級給下級的東西叫福利。你手裏的東西就是我的福利,知道不。
“少糊弄人,我還不知道你。現在你們鎮上發展有一定規模了,又搞著旅遊想必很多要活和占政府便宜的人送的吧!”朱強鄙視一眼的說道。
“嘿嘿。這回你可真錯了,前兩天和張縣長喝酒的時候。他給我一箱。剛才的話也是他說的,所以領導給的福利,我的和朋友好好的享受一下,你要不要喝點。你要不喝,可給我省著了。”
“真假啊!還張縣長,對了,張縣長給你們鎮上定的旅遊規劃。現在縣裏的招商引資他的功勞也大”朱強說道。
“大有個屁用啊!這年頭想幹點事兒的人,阻力多大,張棟的事兒,都是子午須有,小小的事兒都弄成過錯。這是有人看不順眼啊!”王奎發這話說的朱強臉上有些騷的慌,畢竟他也在紀委。知道事兒的經過,但領導的意圖的執行,再說又不是他調查的結果。還說不上話。
所以王奎發的冷語他沉默了。平時開開玩笑貧貧嘴都怎麼都行,可要拿工作的事兒諷刺,朱強感覺心裏有點紮的慌。
王奎發給朱強倒上一杯酒,說道:“經濟發展離不開政治鬥爭,以前個體戶都是要打到的,現在政策明確了。想大幹點實事,各種阻力都有。這裏麵包含各種阻力。
就說我們鎮上的旅遊開發,我當時辦公桌上擺的各種條子,都是領導簽,要是找不不到落了領導麵子,我能落好。張縣長想打開一定的局麵,可是強勢不起來啊!有點苗條就給壓下去。”
朱強也理解的點點頭,端起酒來跟王奎發碰了一杯說道:“我今天就聽你嘮叨,心裏有啥苦,跟我說說,出來這個門我都會忘掉。”
“今天不是找你來訴苦的。前天和張縣長喝酒的時候提起你,過兩天你陪我一起去他那裏拜訪一下。他在縣裏遲遲打不開局麵也是著急,好多計劃都耽擱著。”
王奎發說完就看到朱強眼神一亮的問道:“怎麼會提起我?”
“這話還得說道張棟的事兒上,當時聊了很多啊!他問我紀委有知根知底的人嗎?我提起你,說是老同學。你別激動,你這個級別還到不到他眼裏,我心思著還是你直線領導羅靜波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