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啊!張縣長估計也是有他的顧慮,假如我在他的位子上,看到你那份處理意見書,也會對你不滿,你這邊的傾向有些刻意了。打板子不能光打在別人身上,錯是雙方的,你想要維護,那麼就得顯出公平來。”耿殿鵬倒像是聊天似的給劉金光指出缺點。
“耿縣長,不是我刻意的去維護誰,我就怕這邊一處理,打擊下麵幹部的工作性,在工作中束手束腳的施展不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縣的計生多難。還有那些少數名族,那家少生了。規定要兩胎,能給生出三四胎來。咱們縣本來經濟上不去,生那麼多孩子,吃飯都難,給教育和民政帶來多大的困難。”劉金光掰著手指頭說道著,又抬頭看著耿殿鵬說:“這些還是明麵上能看到的,上不了學的,沒地種的,不都是遊手好閑嗎?給縣鎮兩級帶來多大的治安危險?”
得,經他給耿殿鵬分析,孩子多了還真是麻煩事兒。不過他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可沒想到處理關鍵,他要是耐著心跟張子劍這麼說,張子劍到也會和他推心置腹的聊一聊。政府是管著幹嘛的,不就是在思想上帶頭引導嗎?可以多方麵的策劃宣傳。甚至讓縣勞動局出台一些用工政策,南方發展很快,工廠到處缺人,可以讓勞動局做引線去南方經濟發展地區洽談用工,這也是政績。
當然源頭還得斷,那就加大宣傳力量,掰著手指頭宣傳,大不了再和七八十年代似的大會小會的開,計生用品發放。改結紮的紮,定期查體。這不都是辦法嗎?
耿殿鵬抽了一口煙,勸說道:“出事兒的責任人還是要追究的,咱們用行政處罰也隻能用一時,關的人要是放出來,要是還鬧呢?咱們這裏上訪不行,去市裏或者省裏呢?畢竟出人命了。壓不住的,處理結果改一改,再去張縣長那裏放下姿態說一說。”
劉金光不聽張子劍的,但耿殿鵬的話還是要聽的。不是他不理解,而是放不下架子,現在耿殿鵬這麼一說,他有回旋的餘地,就算外麵人說起來,不是他怕了張子劍,而是這事兒耿縣長發話了。
鬧大了誰的臉上也不好看,更何況他這位分管的領導人呢?耿縣長要處理責任人,意思明顯是有個背黑鍋的。計生辦做引產的醫生要辭退。下麵幾個工作人員也要停職,不行就換個工作就成。
和耿殿鵬隨便的聊了點別的。就回去工作了,很快他下達了處罰關口鎮計生辦幾個人的處分,處罰最大的還是那位醫生,直接開除。剩下的幹部也背著各種處分,執行堵截抓捕的工作人員,也都停職。其實變相的調動一下工作。
關口鎮計生辦缺人,工作一時不好開展。也把用人報告打上來。這樣一來,倒是有幾個外編製的空缺,別看是外編。在窮地方還是強迫頭。
在張子劍的關注下,關口鎮計生事件算是解決,唯獨家屬情緒上不算是很穩定,雖然賠償少了很多。但明麵上還是能過的去的。但要是詳細的追究責任,處理意見的領導們,一個都甭想跑,張子劍也在其中。
很多局麵打不開。張子劍得有所行動,趁著周末休息,張子劍回到京城一趟。由於時間上趕不回來特意多情一天假。
回到京城不是想媳婦。當然也把積攢的怒火發泄出來,順便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在強大的關係下,他的事兒處理的非常簡單了。原因就是所在的省委黨校有個培訓幹部班開課,他是來要名額的。中央黨校他要不來,畢竟那裏開課的級別最少是處級幹部。動不動就是廳級幹部。讓副處科級幹部過來培訓,這不是掉價嗎?
省裏的關係打通,回到省裏又拜訪一號,雖說辛田困難重重,但那都是政治鬥爭,你鬥不過人家找家長告狀就有點過了。但可以從側門尋求幫助。
張子劍要了兩個名額,這得多大的人情在裏麵,這兩個名額就是跟李平和談條件的,政治就那麼兩三個手段,一個是強壓手段,一個就是利益均分,在一個就是妥協。強壓手段,張子劍是用不了,總不能把礙事的人都給踢走吧,顯然不現實。在一個就是利益均分,我給你好處,你給我想要的。妥協就是最無奈的一種,肯定被逼到份上才會那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