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青寒詫異,“牛師兄什麼意思?”
“實不相瞞,我以前是幹捕頭的,曾經碰到過一起命案。女婿和丈母娘有奸情,被老丈人發現後,兩人合力就把老丈人給宰了,為了毀屍滅跡,挖坑把屍體埋在正在翻修的廚房裏,用多餘的泥土,搭了個灶台。要不是過程正好被一個丫鬟發現,簡直神不知鬼不覺。今天看到師弟這裏的灶台,不免想起了當年的案子。師弟可以怪我生性多疑,但我也是秉公辦事,還望師弟配合一下呀。”
胡青寒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惱怒。
“怎麼,師弟不挖嗎!”
說到這裏,牛雄看著他,雖然身形敦實,卻給人一種即將利劍出鞘的感覺。
隻是愣了那麼一秒鍾,胡青寒就走上前來,揮鏟子打碎了灶台,在身後牛雄的注視下,開始鏟土往下挖。
他小三陽神功修煉到了第一重,力氣大了不知多少,挖土可比之前輕鬆得多。
很快的,他就挖到了一米深。
牛雄看著地底,目不轉睛。
不多時,胡青寒又挖到了兩米深度,但是地下依然什麼都沒有。這時上麵的土,已經堆了老高了。
就在胡青寒繼續往下挖的時候,牛雄說了一聲:“好了師弟,不用挖了。”
土都堆了人高,胡青寒就算埋屍體,也不可能埋這麼深。越挖的深,剩下來的土就越多,而胡青寒之前搭的灶台,用不了這麼多土。
胡青寒停下來,將鏟子往地上一插,然後看著牛雄說:“師兄這也太不讓人安生了。”
“嗬嗬……還請師弟見諒,畢竟我也是辦案子嘛。師弟快上來,我給你搭把手。”
說著牛雄伸出手。
胡青寒沒有抓他的手掌,而是自己爬了上來。
牛雄也不尷尬,收回手後說:“今天倒是給師弟添亂了。”
“沒事,我能理解。”
但口頭上這麼說,胡青寒臉上的不快卻是顯而易見的。
“這件事情算是師兄我的不是,改天有機會,我請師弟喝酒。”
“好吧。”胡青寒點頭,還是麵無表情。
牛雄又說:“很晚了,該問的已經問完,就不打擾了。最近是非多,師弟要小心一點。”
“嗯。”胡青寒點頭。
然後他就將牛雄送到了門口。
但就在這時,牛雄突然轉過身來,盯著他的眼睛,臉上帶著一絲讓人讀不懂的微妙神情,說:“還想問師弟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胡青寒疑惑,暗說難不成這牛雄還發現了什麼端倪。
“師弟是怎麼讓那麼多師姐師妹們饞你身子的?”牛雄露出了討教的笑臉。
說完他還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補充了一句,“我……我也想學學。”
“這個……”胡青寒摸了摸腦袋,“或許是因為我……難以被人得到吧?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牛雄點頭,但又搖頭。點頭是他讚同胡青寒的說法,搖頭是他做不到,畢竟他也是平日裏舔慣了的人。
這時他對著石床方向昂了昂下巴,“那兩玩意兒我都試過,單單隻是補身子還行,加持效果就沒什麼卵用了。”
說完後,他向著胡青寒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目送牛雄的背影消失,胡青寒回到屋子,並點燃蠟燭。
門鎖被對方弄壞了,今晚上無法鎖門,隻能暫時用鐵鏟抵住,明天來修。
看著屋裏堆起來的土,還有那個兩米深的坑,胡青寒覺得那牛雄絕對是個辦案高手,還好他也不是一般人。
這時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下的石床,不著痕跡的一笑。
屍體當然不可能埋在灶下麵,那樣也太蠢了。
汪苗珠的屍體被他埋在了石床下麵,多餘的泥土,在旁邊搭的灶台。
想了想後,胡青寒知道現在還不能挖屍體,萬一那牛雄沒走,而是在暗中監視他,他豈不是自投羅網。
他用鐵鏟將門抵住後,吹滅了蠟燭,躺在石床上準備睡覺。
翻來覆去他睡不著,直到睡著都是後半夜了。
迷迷糊糊胡青寒做了個夢,又有師姐潛入了他的房間,還在摸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