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依了道友吧!”
帝辛知道,就算自己表示反抗,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楊嬋,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卻極有主意且剛強的女子。
……
又是一番不可描述的畫麵之後。
帝辛倍感疲憊。
“道友……”
“不要叫道友,叫妾身嬋兒!”
“好吧嬋兒,我們……”
“別說話!讓妾身再好好感受一下!”
“不是,嬋兒……”
“妾身說了,不要說話!”
……
反抗無果,慘遭鎮壓的帝辛欲哭無淚。
好在,這時遠處有兩個身影出現了。
“二哥?沉香?”
楊嬋麵不改色,一個念頭就整理好的儀容。
“小妹,你!”
楊戩來至楊嬋和帝辛身側,臉色陰沉至極。
劉沉香更是握著開天神斧的手都骨節微微有些發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將帝辛斬於斧下。
“母親,你這……”
楊嬋麵不改色,反而嗬斥兩人道:“我如何了?我多年來過得多苦,你們難道不知道麼?”
“當年我與劉彥昌為何而恩愛,你們難道不知?”
“不過是天庭與靈山的博弈!”
“那劉彥昌是何許人也?”
“西方之使者爾!”
“我當時是修為尚淺,又身在局中,而如今……卻大不相同了!”
“況且,我雖與他有一場緣分,他也已經去世無數載,在輪回中都不知走過多少趟了,難不成……還要我為他守節?”
這番話,說得楊戩和劉沉香皆是沉默不語。
楊戩是本就對劉彥昌有意見,若不是看在妹妹和侄子的麵子上,根本就不會接納那劉彥昌。
尤其是後來知道劉彥昌是西方靈山派來的人之後,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當時劉彥昌已經入了輪回,洗去前塵,他定要將這廝扒皮抽筋,魂魄貶下九幽!
而劉沉香也是有苦難言。
一方麵劉彥昌是他的父親,可是另一方麵,他如今也是實實在在的知道,父親劉彥昌與母親的姻緣隻是一個局。
父親更是親手算計了母親。
其中的是是非非,他這個作兒子的,就算力量再強,也難以論斷。
是以,如今母親大人既遇見符合心意之良人,他覺得……自己保持沉默為好。
——隻要母親大人高興,對方又不是那等精於算計,或者另有所謀之人,他又何不順水推舟呢?
“母親所言極是,這位……”
劉沉香看了一眼帝辛,隨後朝楊嬋笑說道:“母親既與這位先生投緣,縱是喜結良緣又有何妨?”
“咱們這樣的層次,也不必拘泥於那世俗的俗禮,不然反倒是落了下乘。”
楊戩接過話,向楊嬋道:“妹妹,沉香所言有理啊。”
“自那劉彥昌走後,妹妹你便一直悶悶不樂,為兄我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現在可好了……妹妹你若能從中走出來,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樁心事。”
其實無論是楊戩還是劉沉香,都是真心實意為楊嬋考慮。
隻要三聖母楊嬋能夠高興,旁的怎麼樣的,也不是很重要。
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