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我想你找錯人了,謝謝你的酒,沒事兒我先告辭了。”慕容玉韻鎮定地站起身,邁著腳步,一步又一步地往門口移動著腳步。
陸俊一也不著急,他動作輕柔地將桌上的一杯紅酒端起,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半眯著眼睛危險地看著她的背影,像是在看一部很好看的電視機般,眸子裏落滿了欣賞的神色,等待著劇情的發展。
慕容玉韻往門口走,沒走幾步,突然覺得頭暈暈乎乎的,腳下不穩,然後她整個人就那麼直直地失去重心,重重地跌倒在地。
額頭被撞得生疼,卻沒有力氣伸手去撫摸那被撞得疼痛的額頭,大腦的眩暈感,讓她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很快就暈厥了過去。
陸俊一,緩緩地將紅酒杯往唇邊放,他心情甚好地品嚐著杯中上好的葡萄酒。
陸俊一本來都還在品酒,但突然仰頭徑直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將手中的被子砸在桌上,聲音裏落滿了憤怒:“慕容玉韻,不合作是嗎?不合作,那麼你也別想跟江傑武離婚了。”
江傑武回家後,煩躁不安地在大廳徘徊著,這些日子,他擔憂著慕容玉韻,但一想到她和軒轅誌標一起消失,心裏甚是不爽滋味兒。
所以,本來可以派人去找慕容玉韻的,但他卻選擇了不找,他在心裏告訴自己:“如果慕容玉韻還會回來,他不會再放她走,她就是他江傑武籠中的鳥兒,他不可能放她離開。”
但沒有想到,這籠中鳥這一次回來,竟然翅膀長硬了,竟然能夠公然讓他難堪,還說要離婚,想到這裏他甚是憤怒地將手握成拳頭重重地衝桌上砸上去。
“慕容玉韻,離婚是你最想得到的嗎?那麼,我就不會讓你得到。”江傑武咬牙切齒地道。
這個時候,江傑武派出去找尋慕容玉韻的黑衣人走進了大廳,江傑武滿臉期待地盯著黑衣人問:“怎麼樣了?”
“人被陸俊一帶了去。”黑衣人不冷不熱,如實說到。
江傑武皺緊了眉頭,他不解地疑問:“陸俊一,為什麼要帶走慕容玉韻?怎麼回事兒?”
“老爺,陸先生來了。”正在江傑武蹙著眉頭思索的時候,仆人稟告道。
“讓他進來。”想著陸俊一帶走慕容玉韻,江傑武的臉色立馬落滿了不悅,說話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江傑武本來就不悅的臉,在看到陸俊一橫抱著慕容玉韻走進房間的時候,臉上的不悅就更加地濃重起來。
“俊一啊,你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對陸俊一甚是不滿,但江傑武並沒有因此而話語凜冽,畢竟江家和陸家的這筆生意很重要,江傑武不得不顧忌幾分。
“江叔叔啊,當時阿姨被記者圍困,你說我總不能夠見死不救吧。”陸俊一僵直將慕容玉韻交給江傑武,話語不急不躁。
江傑武抱著懷裏的慕容玉韻,臉頰的憤怒少了幾分,聲音也沒有剛剛強硬:“那麼,俊一,謝謝你了,我也就不多留你了,該和你阿姨好好敘敘舊。”
“那好,江叔叔,我就先走了。”陸俊一識趣兒地告辭,她動作瀟灑地離開,但江傑武眸子裏的憤怒卻越加地濃重。
沒有多說什麼,徑直抱著慕容玉韻走上了樓,將懷裏的女人扔到床上,江傑武眸子裏的恨意越加地濃烈。
慕容玉韻醒過來的時候,大腦一陣劇痛,她本能地伸手準備揉捏疼痛的頭,突然眸子落到麵前男人的臉頰,心咯噔一下劇烈地恍惚起來。
“江傑武?”叫了江傑武的全名,她話音剛落,就收到了江傑武痛恨的目光。
“你還認識我?”江傑武臉頰寫滿了憤怒,他的臉上的神情一點也不好受。
慕容玉韻緩緩地低下頭,大腦一片空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不是全身而退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江傑武這裏?
“怎麼?害怕了?”江傑武甚是沒好氣,麵前的女人讓她丟盡了臉麵,她真恨不得將她給掐死。
她沒有答話,心裏被不安充斥著,她盡量在平息自己的心神,大腦的疼痛越加地濃烈起來,她伸手揉著生疼的頭,衝自己說:“慕容玉韻,做什麼夢啊,快點醒過來,快點醒過來,別做夢了。”
自欺欺人地想要自己相信,這一切都是夢,但是江傑武的聲音卻那麼直接地砸進耳朵:“慕容玉韻,你真的要跟我離婚嗎?”
捂著頭的手,緩緩地放開,她的眸子裏落滿訝異地盯著江傑武,江傑武的話裏盛著幾分心疼,這讓她有些恍惚,他不是該衝她大聲地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