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著腳步的時候,神情恍惚起來,不由自主地在幻想,這偌大的房子,就隻要她和軒轅誌標在做,他是老公,她是老婆,她每天都起得很早很早,會為老公做很好吃很好吃的早餐。
想著想著,覺得這場景美妙地要命,但是很快就被收回了現實,因為軒轅誌標突兀的聲音傳入了耳朵:“呀,這是什麼啊?這麼難吃。”
她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發現那一盤小麵包少了她做的那一塊,在意識到那小麵包是被軒轅誌標吃了的時候,她的臉頰寫滿了欣喜。
祈禱顯靈了,軒轅誌標吃了她做的小麵包了,這也不枉費她的一番苦心,那麼大早就起來,專門想要為他做東西。
但是這樣的欣喜並沒有維持兩秒,兩秒的時間,軒轅誌標尖叫過後,弓著身體,大吐特吐起來,將他剛剛吃進嘴裏的小麵包,那般無情地吐到了地板上。
“怎麼了?軒轅誌標?怎麼了?”江彩瑜著急的聲音響亮起來,讓她心裏的欣喜降至冰點。
“軒轅誌標,你……怎麼了?”她的心裏著急,關切不已,所以如此關切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升騰起來。
“這早餐是誰做的?”沒有等到軒轅誌標說話,江彩瑜瞪大眼睛,目光裏落滿了狠絕:“誰做的早餐說呀?”
“我……”看著江彩瑜嚴刑逼供的憤怒目光,她很是招架不住,承認了起來。
“很難吃嗎?”她的聲音響亮起來,望著江彩瑜話語怯怯的,如果說她做的那塊麵包很難吃,那其他的應該都是好吃的,因為在麵包出爐的時候,她特意嚐過。
“真的很難吃。”軒轅誌標無情的話語砸落下來,直直地讓她被雪覆蓋了般,冰冷的感覺讓她好半響暖和不過來。
“既然很難吃,那麼你就將這麵包統統吃完。”江彩瑜的話語像是命令般,直直地砸過來,她端著托盤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托盤裏的牛奶統統掉落到地上。
本能地一閃身,沒有傷到自己,但牛奶杯子撞擊著地麵發出的清脆聲響甚是難聽。
碎裂了一地的玻璃,讓她看著都覺得心微微地痛,好不容易起了那麼大早,什麼事兒都沒有做好,原本以為倒牛奶不過是件兒簡單的事兒,而現在竟然將牛奶端到飯桌旁邊,卻還將其摔碎了,看著那一地的慘不忍睹,她泄氣不已。
耳邊還是江彩瑜冰冷的話語:“我說話啦,你沒有聽見嗎?不是說了要你把這麵包給我吃完嗎?”
她歎了口氣,坐到軒轅誌標的對麵,瞥了一眼軒轅誌標,他似乎還在難受的狀態中,表情看上去很糟糕。
沒有半刻的猶豫,她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咀嚼了起來,在那些柔軟的小麵包沒入口腔的時候,她的心裏不由自主地升騰著抱歉。
要不是她擅自主張地要做一個小麵包,軒轅誌標也就不會有如此糟糕的神情,看著他的樣子,她的心止不住地在疼痛。
瞪著看他一臉難受的女人,沒有看到預料中的表情,神情奇怪地責問:“為什麼你吃就沒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