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誌標的聲音很大很大,讓她的不安越加地濃烈,他怎麼能夠這麼大聲地說話呢?難道就不害怕江彩瑜在房門口嗎?
她將放在嘴唇的食指拉開,看來噤聲的手勢,對他根本就沒有用,於是她不停地焦急而又慌亂地對他道:“小聲點兒說話,求你了,不要這麼大聲,不然……”
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無所謂地打斷,這一次軒轅誌標的聲音更加地大,他大聲地責問起來:“我在問你問題,你能不能夠正麵回答我。”
這一次,她被軒轅誌標大聲的話語給嚇著了,愣怔著,許久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隻能夠像個傻瓜一般,想著軒轅誌標剛剛的話語,要她解釋,她不是不解釋,而是試著想要去解釋,卻發現,根本就解釋不了。
所以隻能夠抱歉著道:“對不起,軒轅誌標,我並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
“你怎麼能夠不知道怎麼解釋呢?你和江傑武突然這麼親密,到底是什麼意思?”軒轅誌標似乎是和這件事兒杠上了,見慕容玉韻不正麵回答,他的話語顯得很是急切。
“我真的不知道,在你突然對我好之前,他就突然對我好了。”慕容玉韻甚是著急,無奈地摔著手,聲音裏也透滿了無奈。
軒轅誌標似乎信了些,他的疑問轉移著:“江傑武就沒有給你說過些什麼特別的事兒嗎?”
特別的事兒?重複著這個詞語,她顯得有些警覺,盯著軒轅誌標甚是好奇的臉,她問:“你在好奇什麼?”
男人再一次猛烈地吮吸了一口煙,很快煙霧繚繞籠罩,將他給籠罩,她再一次地看不清他的臉,心在一瞬間懸著。
“難道,昨天,你那般突然的溫柔,是裝的?”不安的猜測,讓她臉色很是不好看。
男人在煙霧繚繞裏,沉默著,不解釋也不否認,這讓她的不安越加地濃烈,怎麼會這樣,怎麼能夠這樣?
明明昨天,他都跟自己說了,有兩年的時間要她等待,還跟自己承諾說會對自己好的。
為什麼,他所說的對自己好,連一天都沒有維持到,就消失不見,要她相信昨天的事兒,完全地不知道要怎麼相信。
“軒轅誌標,你說話啊,你說話啊,昨天你說那些溫暖的話語,是真的對我溫柔還是假的?”她大聲地嚷嚷著,徑直走到軒轅誌標的身邊,不停地搖晃著他的胳膊。
“當然是真的。”軒轅誌標終於說話了,但是裹著的淡淡沉默,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嗎?”再次不安地確認著,這一次的確認並沒有得到答案,得到的是答非所問。
軒轅誌標衝她吐了口煙圈,煙霧籠罩裏,她止不住地咳嗽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了軒轅誌標的責問聲;“慕容玉韻,江傑武突然對你這麼好,是不是要把家產給你。”
問題和江彩瑜的責問一模一樣,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突然間猛醒,江彩瑜和他可是夫妻,他們是夫妻,一個鼻孔出氣的人。
這強大的現實,怎麼也不敢相信,昨天的軒轅誌標那般地溫柔,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是不是?”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軒轅誌標有些不耐煩,聲音提高著。
“不,江傑武從來沒有在我麵前提過這樣的事兒。”她的聲音鎮定了下,冷靜地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