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爺這件事一出,村裏更是人心惶惶,我二大爺好酒,一喝醉酒就罵人,算是村裏標準的酒鬼子,一喝醉酒發酒瘋,這天不知在哪裏又喝醉了,就發起了酒瘋,在家裏胡亂砸起來,這一鬧村裏的人都來勸架,這一勸架,二大爺的酒瘋更厲害了,在屋裏拿起一捆繩子就跑出去了。邊跑邊喊;“你們誰都別管我,我去上吊去。”
那時候鄉裏鄉親的都很照顧,一看見我二大爺拿著繩子,喊著去上吊,眼看已經快黑天了,怕出大事就去喊我父親,父親和我趕緊出去找二大爺,這時有人對我們說我二大爺往莊後麵跑去了,可能上山去了,父親領著我剛要去找,這時就見我二大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二大爺滿臉驚恐,好像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這可不和平時一樣,平時二大爺這個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二大爺跑到我們跟前,我爹上去問;“二哥這是幹什麼?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這時莊鄰們也圍過來。
二大爺說;“兄......兄弟,剛才可嚇死我了。”
這時有人問:“老二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現在醒酒了?”
我二大爺說;“那點酒全變成汗了,你沒看見我渾身都濕透了嗎?”
這時侯二說;“二哥你這不是汗,我看你是嚇尿褲子了吧?”
二大爺臉憋得通紅,開口罵道;“你狗日的侯二說誰哪?想挨揍是不是?”
侯二打架不是我二大爺的對手,當時就焉了,我父親說:“侯二你別打岔,哥你說一下究竟遇到了什麼?看把你嚇得這個樣。”
我二大爺說:“兄弟你知不道,這回真是活見鬼了,我不是喝醉了嗎?心裏燒的慌,就想發一發酒瘋,於是我拿著繩子就往北山走。反正是喝醉酒了,眼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走著走著就看見在河邊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
我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了,女人站在河邊上幹什麼,於是就仗著自己幾分酒勁,問:“大妹妹這都快黑天了,你在這裏幹什麼?”
那個女的轉過頭對我說:“我當是誰哪?原來是二哥你呀,我在這裏等相好的,沒有等到。”
我一聽這個女的太開放了,就仗著酒勁說:“大妹妹你看我怎麼樣?”
那個女的朝我一笑,雖然看不太清楚,但還是覺得這個女人長得怪好看,用咱鄉下人的話說那真是,柳葉眉杏殼子眼,櫻桃小嘴一點點,我看呆了,那個女的用手一指,嘴裏說;“你看你那傻樣。”
不怕你們笑話,我當時仗著酒勁,就去摸那個女的手,一摸我連忙把手縮回來,這個女人的手太涼了,就像三九天的冰塊。我一縮回手,那個女的說:“二哥你瞧瞧你還算個男人嗎?人家在這裏等了很久了,手涼是凍了。”
我當時一拍頭說:“大妹子對不住,我是太緊張了,你看看這裏涼,我看還是回家吧?”
那個女人說:“二哥天都黑了,回家我害怕。”
我當時就說:“大妹子我不是不想送你,而是我怕你家男人揍我。”
那個女人說:“怕什麼?我家的那個死鬼男人都死好幾年了,就我一個人在家,沒有作伴的整天夜裏都害怕,想找個男人陪一陪。”
這時大家才聽明白我二大爺有了豔遇,這也不能全怪我二大爺,二大爺這個人好賭,那個年代賭博的名頭很臭的,所以二大爺一輩子也沒有給我們找到二大娘。
這時大夥都說是好事,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沒想到我二大爺苦著臉說;“這是什麼好事?我說說你們就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好事。
那個女的讓我送她回家,我當時就心猿意馬了,那個女的在前麵走,我就在後麵跟著,走著走著有點不對勁了,這不是莊裏嗎?這一片我太熟悉了。我心裏就一翻個,問那個女的:“大妹子你就是這莊上的人?我怎麼不認識你?”
那個女的說:“二哥你真會開玩笑,你咋會不認識我哪?我又不是你們男人,整天拋頭露麵的。我一個婦道人家你不熟悉也是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