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大爺抽了口煙接著說:“我們一看變成了一塊破木頭,這時咱二哥已經背不動了,我們兩個人就抬著回家,回到家裏就去找咱爺爺,爺爺一看就吸了一口涼氣,讓二哥說說經過,咱二哥說:“我當時正在解手,就覺得背後冰涼,好像有什麼東西,我還沒有來得及轉頭,就覺得有個人趴在我的身上我當時嚇得頭懵的一下子,回頭一看更是要命。
隻見後麵是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說是女人其實就是惡鬼,眼珠子白多黑少,一張臉和骷髏差不多,就在這時忽然自己好像什麼事都不知道了,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到了石崖邊上了,我當時雖然害怕,但心想著這個害人精不除掉,遲早還要害人,於是咬咬牙,我就背著這個女的往家裏跑,無論這個女的如何掙紮,我都不放手,你看看我的後背全是爪痕。”
當時我看見咱二哥的手指印全都是撓痕,咱二哥接著說:“背著背著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像是背了一塊爛木頭板,就讓兄弟看了看,兄弟一看是塊爛棺材板。”
當時咱爺爺說:“今天的事是萬幸,這棺材板本來沒有什麼,隻是人死後,人的精血就慢慢的滲透到棺材板裏,這樣棺材板慢慢的就有了靈氣,但這個時候還不能變化,隻有那些死時有怨氣的人,人的怨氣和精血在一起,才能讓棺材板變化,這種棺材板一股怨氣,無處發泄,在地下怨氣越來越重,直到一個偶然的機會,墳墓塌陷棺材板吸收到日月精華,這時才能算是變成棺材魔。
一旦變成了棺材魔,就是嗜血成性,到處害人,一般把人往山崖溝壑裏領,這樣把人摔死之後,吸食人的精血,當然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成魔,這樣會混到人群當中,去無聲無息的吸食人的鮮血,一旦到了那樣,就不好對付了。”
當時我和二哥越聽越心驚,到最後聽到汗毛直立,就問咱爺爺怎麼辦。
爺爺說:“這個留著終究是個禍害,咱們這樣,把這塊爛木頭放在火上燒了,免得留下禍害繼續害人。”
我們一聽是個好主意,於是架上木柴,把那塊爛木板放在火上,在下麵點上火,開始時沒有什麼動靜,後來竟然隱隱約約的聽到慘叫聲,木板上冒著血絲,後來血絲越冒越多,哭聲越來越淒慘,一股惡臭彌漫開來,這時鄰居都出來了,都想知道什麼事,於是咱二哥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大家才知道咱二哥除了一個大禍害。”
麻子大爺一講完,我爹若有所思,就說:“哥你看曉東的身體太弱了,就好像什麼東西把曉東的精血給吸取了,你說曉東會不會也是遇到了什麼東西了?”
麻子大爺說;“是呀,但我們找不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老三你對咱莊上的那個騎紅馬的黑大個怎麼看?”
“哥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個黑大個確實邪性,每天都喊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我懷疑這個家夥就是害曉東的人,隻是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抓不到他。”
這時母親進來說;“這外麵的雪說下就下來,怎麼越下越大了,他爹你添點柴,別凍著曉東。”
麻子大爺往門外看了看說:“真是天助我們,我們今夜就能抓住這個罪魁禍首。”
沸沸揚揚的雪下了一天,晚上雪停了,麻子大爺拿了一根紅纓槍,來找我爹,我爹把掛在牆上的洋炮拿下來,捆了捆身上的棉襖,那個時候可沒有什麼羽絨服和防寒服,隻有破棉襖,那個防寒效果並不怎麼好,由於裏麵沒有保暖內衣啥的,風一吹直往身上鑽,麻子大爺和我爹穿的差不多,兩個人就出去抓那隻看的見,抓不到的紅馬和人去了。
這個又是驚心動魄的一夜,他們回來講述了一下那一夜的經曆。
由於剛下完雪,天上還有月亮,所以顯得大地格外明亮,可以把方圓很遠的地方都能看清楚。由於下雪天氣又非常冷,所以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兩個人可以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