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封信,我高興的跳起來,我拿著這封信,覺得裏麵除了紙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我想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就拿著信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回到家裏我拿著信喊;“爹有我的一封信,快拆開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爹說:“曉東別瞎說,咱外麵除了東北有幾個本家叔叔之外,沒有親戚,你那幾個叔叔走時還沒有你,怎麼會給你來信哪?”
我說:“真的,大隊會計給我的,你可打開看看。”
父親接過信看了看說:“還真是曉東的信。”
我說:“誰給我的信?”
我爹說;“是研究所來的,讓大隊部轉交給你的。”
我心裏奇怪怎麼會是研究所來的信,我說:“爹快打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爹打開了,我一下子驚呆了,裏麵掉出一張照片,還有二十塊錢,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水猴子至今還沒有確定到底是什麼生物,不能在報紙上發表,相片是當時給我照的,還有這二十塊錢算是給我的獎勵,二十塊錢對我來說還是一筆巨款,我拿著這二十塊錢,手都發抖了。
我爹一把把二十塊錢拿過去,說:“小孩子拿這麼多錢幹什麼?放我這我給你擱著。”
我隻好眼巴巴的看著我爹把錢放到上衣口袋裏,我爹看著我可憐巴巴的眼神,遞給我五毛錢說;“拿著買糖吃去。”
我一看五毛錢,心想這次我爹真大方,好吧、五毛錢也是錢,我拿著錢高高興興的去宋老頭的代銷鋪買瓜子吃,那個年代我怎麼也吃不夠那個畫著壽星佬的瓜子,可惜現在吃不著那種味道了。
遠遠的我看見七嬸挺著大肚子過來了,七嬸三十多歲才懷孕,聽說是七叔弄了個什麼秘方才懷上的,可是無論誰問什麼方子,七叔都閉口不談。我遠遠地看見七嬸後麵爬著一個小孩,那個小孩很好,但趴在七嬸的身上,很結實的樣子,我走近了一看,小孩確實不大,和剛出生的差不多大,
那個小孩趴在七嬸的肩膀上很結實,還時不時的朝我弄鬼臉,我清楚地看到這個小孩褲襠裏有小雞雞,這時到了小草碾,大家都正在一起拉呱,我也過去了,這時那個小孩正朝著我做鬼臉,於是我就瞅著七嬸的身後看,這時七嬸說:“曉東你看什麼呀?”
我說:“七嬸我在看小孩。”
七嬸奇怪的問:“曉東你可以看見小孩嗎?”
我點了點頭,七嬸接著問:“你覺得七嬸的身上是弟弟還是妹妹?”
我斬釘截鐵的說:“是弟弟。”
七嬸說:“你是怎麼看到的,快告我。”
我指了指七嬸的背後說;“七嬸那個小孩就在你背後趴著。”
七嬸如同被貓抓了一樣,一下子蹦起來說:“曉東你這孩子真會胡說,趕緊去玩去吧,別在這裏胡說。”
我當時心想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算了不管她,我得買瓜子去。自從我我和七嬸說了這件事之後,七嬸每一次好像都躲著我走,雖然我每一次都打招呼,可是除了七嬸身後的小孩和我揮揮手之外,七嬸都不看我一眼。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可是這一天卻聽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七嬸難產死了,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一般,迅速在村子裏傳開了,按規矩七嬸是橫死,需要用大紅棺材當天下葬,可是七叔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沒辦法隻好等第二天下葬。
可是晚上發生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一晚上門外麵都是哀嚎聲,這個聲音壓抑而痛苦,所以村子裏沒有人敢出來望個究竟,我還沒有起床,村裏就嚷嚷開了,我起床出門一打聽,一個駭人聽聞的事情發生了,七嬸的屍體沒有了。這下子全村徹底沸騰了,死人的屍體不會跑,怎麼會沒有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