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站起來說:“張華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狗日的預謀的。”
我的話一說出來,結巴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那個時候我們的宿舍都是鐵架子床,兩層的,我想那個時候住校的同學肯定不會陌生。結巴一站起來就說:“張......張......”
還沒有說完,就從架子床上跳下來,沒想到誰把菜湯子灑在地上了,結巴一打滑摔在地上,“哎吆”一聲,這一聲沒有結巴,這時二牛嘿嘿的笑,我知道菜湯是二牛故意灑的,因為結巴這個家夥,每天都是在二牛的頭頂上飛下來,二牛都煩死了,本來是張華住在上鋪的,結巴說要練什麼輕功,非要和張華換,張華就和他換了,結果結巴下床從不用腳手,每一次都是在床上飛下來,我們對他恨的牙根癢癢。
結巴揉著屁股起來指著二牛說:“你......你......”
二牛一下子站起來說:“我......我什麼?想打架咋地?”接著回過頭說:“曉東哥,結巴找事。”
我說:“結巴你整天弄的這就啥事,怎麼沒有摔死你,人要是再從床上飛,休怪我們弟兄三個人不客氣。”
結巴沒有敢說話,自從這次地窟曆險後,結巴再也不敢在我們麵前翹尾巴了,這時我說:“二牛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我們我問問張華到底怎麼回事,這件事絕對和張華有關係。”
大家這才緩過勁來,都瞅著張華,張華說:“我......我沒什麼,真的沒有什麼。”
我說:“張華你剛才已經說漏嘴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華說:“真是沒有什麼事。”
我說:“張華不說我們就給人撓撓癢癢。”
說完我們幾個一擁而上,按住張華就給張華撓起了癢癢,這時王斌還把張華的鞋子脫了,登時一股臭味就彌漫開來,我說:“王斌你傻呀?張華臭腳丫,趕緊給他穿上。”
王斌聽了趕緊給張華穿上,我們幾個人就給張華撓起來,張華都快笑出眼淚來了,連連求饒說:“東哥,東哥我說,我說。”
我聽到這話說:“好,讓張華這個小舅子說,要是說不好的話,休怪我們哥們幾個無情。”
結巴說:“坦......坦白從......從......”
我說:“結巴你別急人了,張華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看著辦吧。”
張華說:“哥、哥你別生氣,我全說,這件事還得從星期三晚上講起來,那天晚上不是輪到我去打水嗎?我打完水回來就看見操場上站著一個女的,穿著白衣服,我就想誰這麼大膽,晚上敢站在操場上,我就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我還沒有到跟前,那個女的就喊:“那個同學你陪我走走好嗎?”
我一聽當時腿就軟了,這個女的說話太好聽了,鶯歌燕啼聲音甜美,我就提著暖瓶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那天不是有大月亮地嗎?我看的很清楚,那個女的太漂亮了,齊眉的劉海兒,上身穿著一個白色的圓領褂,下麵穿著紅褲子,一雙繡花鞋,短發風一吹就隨風飄起來了。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櫻桃小嘴大小適中,給人一種仿佛就是仙子的感覺。
我都看直眼了,這時那個女的說:“你都看的人家不好意思了,我是你的學姐,我叫蘭兒,你陪著我走一圈好嗎?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寂寞。”
我提著暖瓶為難的說:“我得回去給我們宿舍的人送熱水。”
這時二牛說:“得了吧,你見到美女就跟豬八戒見到媳婦似得,嘴裏流著哈喇子都不知道擦,還能想著回來給我們送熱水?”
張華說:“真的,我當時真說了,可是那個女的說就讓我陪著她走一會,於是我就跟著她,我們兩個人走起來,我們走到咱們學校操場西邊的梧桐樹下,那個女的害羞的站在那裏,我說:“學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