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哥這個化學武器是什麼?”
我大哥說:“化學武器就是化學武器是通過爆炸的方式比如炸彈、炮彈或導彈釋放的有毒化學品或稱化學戰劑。化學武器通過包括窒息、神經損傷、血中毒和起水皰在內的令人恐怖的反應殺傷人類。我們當年就專門學防生化。
我們等那毒物散盡以後,我們才敢推開門進去看,一看我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廟裏沒有別的,隻見供桌上供著一隻碩大的黃鼠狼子,和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差不多高,身上披著一個大紅的披風,頭上戴著通天冠,隻見這個黃仙眼裏露著凶光,尖嘴猴腮,讓人覺得凶殘和狡猾,偏偏這個黃鼠狼正襟危坐,兩個前爪放在膝蓋上,讓人說不出的怪異。
神座的兩旁有對聯,上聯是有甚心兒,須向別方去;下聯是無大麵子,莫到這裏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我看見連長和指導員身子也顫抖了一下,這時連長說;“大家都出去,都出去,這個有啥好看的,這個廟沒有什麼事,不要隨便來這裏。”
說完就跨步走了出去,屋裏腥臊難聞,我一聽就對我們班的人說:“走都出去,這裏麵沒有什麼好看的。”
大夥一聽都轉身出了黃仙廟,我們走了很遠,劉建設拽了拽我的身子說:“班長、班長你覺沒覺得那個黃仙廟邪乎,我感覺有一個東西在盯著我們看。”
我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子,劉建設這個小子可是神槍手,而且神的邪乎,他可以蒙著眼睛打槍,而且打的還準的厲害。我們問這個小子怎麼練的,這個小子說隻要一閉上眼,要打的東西仿佛就在眼前,他說自己開了天眼。為了這件事連長和指導員沒少教育劉建設,可是這個小子始終說自己是天眼。
我回過身子對劉建設說:“建設這些可是迷信,你這樣下去是要犯錯誤的。”
劉建設說:“班長我真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偷窺我們,我感覺就是供桌上的那隻黃鼠狼子。”
這時連長回頭說:“那個劉建設就你事多,你們給我聽好了,誰也不準進這個村子沒事找事,不然你們就等著關禁閉吧。”
說完就和指導員一起走,我就說;“劉建設你這個小子如果讓我們班關了禁閉你就等著瞧。”
說完我也在頭裏走了,從那天起,我們就再也沒有進入那個村子,其實也無力進入那個村裏了,每天玩命的訓練,我們這些老兵都累的爬不起來,那些新兵更是白搭,但這裏麵有一個奇葩,那就是張大楞,張大楞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托生的,每天就他的精神最足,我們都累的跟死狗似得,爬不起來,這個小子用東北話說這個癟犢子玩意,看著彪呼呼的,其實精明的很,每一次出去都能弄回幾隻山雞野兔什麼的,讓我們這些吃壓縮餅幹和脫水蔬菜的兵,每天都能補充營養,不至於營養不良,我們全連都把他當成寶貝。
我們每天早上都有五公裏負重越野跑步,因為我們偵察兵是尖刀和拳頭部隊,身體素質和軍事素質都得是最強的。這天早上我們跑完五公裏越野之後,開始整隊形,準備練一下刺刀,這時劉建設朝我擠眉弄眼的,我說:“劉建設你幹什麼?好好的訓練。”
劉建設還是朝我擠眉弄眼的,我當時就火了,說:“劉建設你是怎麼回事?”
劉建設說:“班長你看你身後是什麼?”
我往後一看,當時一下子愣住了,隻見一個白色的黃鼠狼子領著一大群黃鼠狼子在那裏用後爪站著,前爪扛著一個小木棍,把我們的樣子學的惟妙惟肖。我當時就一愣,這些黃鼠狼子難道成精了不成,咱們農村常說:千年黑,萬年白!普通的黃鼠狼雖也稱作大仙,但也隻是身具靈性、通人性,稍微有些法力,待修行千年之後,全身毛色盡數變黑,這時才有了神通,成了真仙!然而那修行了萬年的黃大仙,則是全身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