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扶起張老二說:“我給你幾句忠告,以後你需要謹記在心,我告訴你,因果報應天理循環,你隻要誠心改過,以後積德行善,你就會福澤深厚,不用整天燒香磕頭,如果你惡性不改,繼續殺生害命,即使你天天燒香也是無用,野狸子把你的兩隻耳朵都咬去了,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報應,你以後要好自為之。”
張老二趕緊說:“道長我以後一定謹記您的教訓,積德行善。”
道士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你真心悔過,我就放心了。”
治好了張老二的病,這下子村裏沸騰了,都知道村裏來了活神仙,這時張老二的家人就問該怎麼報答這個道士,問道士要多少錢?道士笑了笑說:“金錢如糞土,要它有何用,你們要是真心感謝我,就弄桌子素菜,我享用一下就行了。”
當時張老二給他錢財,無論如何他都不收一分錢,最後那個道長在村裏住了好幾天,又雲遊天下去了,這個張老二到後來真的變了,不管五冬六夏的都帶著一頂遮住耳朵的帽子,把那杆滴血的洋炮埋了,又重新住在了山上的小屋裏,這回看山多了一件事,就是他看的山絕對不許打獵,如果誰要是不聽的話,張老二絕對對他不客氣。
他由於從那個道士的話,一心想著行善,就一來二去的和麻子大爺成了朋友,所以小時候我們經常上他那個山上玩,他一再告誡我們說:“不要打枝頭的小鳥,即使要打也要等到秋天打,因為春天小鳥抱窩的時候,打死一個,也許就餓死一窩。”
後來一次他到我麻子大爺家玩,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我才知道的這麼詳細。我們三個人一邊走著,我一邊給他們講這件事,我講完這件事,二牛後怕起來,二牛說:“哥照這麼說,我不應該打那個野狸子,哥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就不打了。”
我說:“你個狗日的,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一彈弓就打過去了,這回你反而怨我其來。”
二牛說:“哥那我們怎麼辦?”
我說:“我哪知道怎麼辦,要是小黑在這裏就好了,這個家夥肯定又到了哪裏玩去了,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喜歡驢瘋馬拉?”
狗蛋說:“要我說,小黑肯定去抓兔子去了,你們家小黑真能,抓兔子一抓一個準,打起仗來這厲害,那回我看看見十幾個狗圍著你們家小黑,愣是叫小黑全部咬的俯伏在地,我敢說小黑在狗界裏,比我曉東哥都有威望,一般的狗見到小黑都是低頭順耳夾尾巴。”
我一聽就說:“狗蛋你小子是轉著彎罵我吧?”
狗蛋忙說:“不敢,哥、我真的沒有罵你。”
這時二牛說:“哥不對呀。”
我說:“二牛你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
二牛說:“哥你看我們到了哪裏了?”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前麵是一棵棵的鬆樹,這裏的鬆樹比較高大,我當時懵了一下子,心裏大驚,起名山上的鬆樹很奇怪,這高大的鬆樹就是一個分界線,這個樹以東鬆樹都相對的矮小,往西卻是非常的高大,我們剛才打野狸子時就是在這裏打的。
我結結巴巴的說:“這、這裏我剛才來過?”
二牛說:“哥,我們剛才來過這裏,你看看那個矮牆壩,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就是在矮牆壩的這顆鬆樹上打的那隻野狸子。”
我說:“不對呀,我們對這片山林很熟悉,幾乎閉著眼睛都能走出去,我記得我們一直朝東走的,現在怎麼又回到這裏了?我們是不是光顧著拉呱,走錯了路,拐了彎到這裏了?”
二牛說:“哥、這事我也覺得奇怪,按說我們就是拉著呱,也不會走錯路的,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