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厲鬼離我越來越近,一種恐懼的壓迫感在心底升起來,她和屍妖不一樣,屍妖身上有一種腐朽的氣味,而女鬼身上沒有,隻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涼氣,這種涼氣似乎在人心裏往外冒。女厲鬼用手使勁的掐著我的脖子,寒冰一樣的雙手讓我漸漸的失去意識,就在意識快消失的時候,我忽然覺得不能這樣死,我要活命。
可是我的手腳不能動,由於缺氧腦子出現了空白,這種空白是死寂般的空白,沒有一絲聲音,沒有一絲感覺,似乎身子輕飄飄的飄在空中。我看見遠處有像電影洋洋得意景象,眼前豁然開朗,我看見兩隻白色的狐狸在互相追逐著,遠處是白雪皚皚的高山,兩隻狐狸就在花叢中追著蝴蝶,狐狸白的像雪。我的腦子清醒了,這個是前世的記憶,這時忽然眼前一片黑暗。
隻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軀體,這時我感覺到胸口就要炸開一樣,我知道在這個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我試了一下,居然可以動了。於是我奮力的掙紮,而那個女鬼在那裏獰笑著說:“你小子的命夠硬的,靈魂出竅之後也能回來。”
這時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喘口氣,我的雙手使勁的掙紮,使勁的搖著頭,正在這時我的頭把枕頭弄到了一邊,忽然一道白光從我的枕邊射出,女鬼哎呀一聲,快速的上升,說是上升,更像是逃跑,淒厲的尖叫著消失了。
我被女鬼一鬆手,脖子頓時感到無比輕鬆。這是老周他們一下子坐起來,老周開口道:“曉東你沒事吧?我剛才看到一個女鬼在使勁的掐著你的脖子,我想救你,可是我身子一動不能動。”
狗蛋和二牛也說看見一個女鬼在掐著我的脖子,好半天我喘勻了氣,對著老周說:“老周把你的鏡子拿過來我看看我的脖子。”
老周把鏡子拿出了,我對著鏡子一看,脖子上是烏黑色的掐痕,我心有餘悸的說:“好嚇人、我都快被掐死了。”
這時老周說:“我剛才看到一道白光,這道白光就是從你的身邊飛出去,把那個女鬼嚇跑的,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我這時才想起來,由於昨天晚上始終睡不踏實,就把麻子大爺給我的鎮屍牌拿出來,放到了枕頭底下,就是因為這個鎮屍牌,才救了我一命,我拿起鎮屍牌遞給老周說:“老周這是麻子大爺給我的,麻子大爺說這個是道家的寶貝,讓我帶在身上,沒想到昨天晚上幸虧我放在枕頭底下,才沒有被那個女鬼掐死。”
老周拿過鎮屍牌看了看說:“這個鎮屍牌可真是一個好東西,看著像鐵一樣,拿在手裏缺非常的輕,曉東以後這個鎮屍牌你要帶在身邊,這樣好以防萬一。”
我答應了一聲,就把鎮屍牌拿過來,順手別在了腰裏,一夜驚魂我們再也無法睡眠,老周索性把另一根蠟燭點上,我們四個人盤腿坐在床上說了一夜的話,天終於亮了,我想出去看一下城市裏的早晨。
我一開門,正好對門的人也剛好把門打開,看樣子是要出去,這個人有三十來歲,戴在金絲眼鏡,是個文文弱弱的男人,那個人和我一個對眼,直接就扶著門往下出溜,我看著他要倒在地上,我就要去扶,這時那個男人大叫著:“鬼、女鬼、女鬼呀。”
他一大聲叫著女鬼,我當時也嚇了一跳,趕緊往四周和後麵瞅了瞅,發現什麼也沒有,這時老周、狗蛋和二牛聽見聲音,也跟著出來了,老周連忙過來問我說:“曉東怎麼回事?剛才誰在叫?”
這是地上的那個男的叫到:“鬼、女鬼,一個變四個了。”
這是一個女的說;“老公大清早的你又在那裏大聲的叫喚什麼?”
這時那個男的說:“老婆,鬼、有鬼在對門出來了。”
女的一聽就嚷嚷著說:“你一個大男人,犯神經病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