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哥哥、姐姐你們能不能不這樣肉麻?我和娜娜都沒有這麼肉麻。”劉貓在旁邊笑著說。
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青蓮的臉也紅了,這時月靈、青青和娜娜來了,我一看有人來解除這個尷尬的氣氛,趕緊的就跟她們打招呼,這時娜娜看見我的頭破了,就趕緊上來問:“東哥你的頭怎麼破了?”
我說:“沒事、跟人家打架了。”
娜娜說:“哪個癟犢子玩意下手這麼狠?我們走找他去,欺負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了。”
劉貓說:“娜娜、娜娜別發火,東哥是跟劉勇打架了。”
“劉勇”娜娜先是一愣,然後接著說:“就是劉勇也不能隨便欺負人吧,走、劉貓帶上家夥,削這個王八犢子去。”
我一看娜娜真是一個女漢子,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娜娜見劉貓沒有挪步,就說道:“劉貓你是不是爺們?是爺們的話,就一起去。”
這時劉傑說:“娜娜、娜娜消消火,我們已經和劉勇打完架了。”
“打完了?那劉貓上沒上?我可不喜歡我未來的老爺們是軟蛋。”
劉傑忙說:“劉貓上了,還打的非常的英勇。”
娜娜馬上變了笑臉,跑到劉貓的跟前說:“貓哥你真厲害,是個爺們,我看看傷著了沒有?打架得小心點,咱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
劉貓笑著說:“那當然了,娜娜我給你說,就劉勇那樣的,我上去一腳就把他踹在地上,如果我生氣了,能踹死那個王八犢子。”
娜娜笑著說:“我們家劉貓就是厲害。”
這時我捂著腮幫子說:“哎吆。我牙疼。”
青蓮忙問:“怎麼回事?怎麼又牙疼了?”
我說:“被劉貓和娜娜兩個人酸的。”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笑過了之後,青蓮拉著我要去衛生室,我沒有去,其實這點破皮紅傷算不了什麼。小時候經常這樣,最後青蓮去衛生室買來了紗布和碘酒,給我包了一下,雖然包的不太專業,但裏麵是一片心,讓人感到暖洋洋的。
其實我們沒有把劉勇的威脅放在心上,我們都是年輕人,心高氣傲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至於黑子還是那樣,這個小家夥每天都是這樣,行蹤不定,來去無蹤的。我們每天除了打牌就是在一起聊天。青蓮也時不時的給我帶好吃的,日子舒心極了,我甚至再幻想未來,能和心愛的人生活在一起,過著田園般的生活。
東北說冷就冷,幾場秋風之後就結了薄冰,我幹爹帶著我和建軍哥哥到了縣城,買了許多過冬的衣服,冬天這裏嘎嘎的冷,我早就聽說過,據說尿尿得拿根木棍,凍住了就得敲掉。不過這個時候和我家鄉的天氣差不多。
這天我正和青蓮聊天,大家不要多想,我們那個時候的感情無比純潔,頂多是拉一下手啥的。我們正在聊天,這時劉貓氣哼哼的走了進來,我一看劉貓的樣子,就知道有什麼事,於是我就問劉貓說:“劉貓怎麼回事?”
劉貓說:“那個劉大仙和李二仙又在坑我大爺的錢了。”
我說:“劉貓你說說怎麼回事?”
劉貓說:“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大爺有一兒一女,也就是我姐和我哥,我哥早就成家立業,到外邊闖蕩去了,小日子過得非常的好。我姐卻沒有那麼好的命,要說我的這個姐姐生的那是花容月貌的,聰明漂亮,比我大三歲,她上學的時候,學習可好了,當時是最有希望上大學的,可是她那年考大學時,名字卻讓人給替了,我姐傷心欲絕,就自己跑到荒郊野外。
我姐跑到荒郊野外之後,我們當時就去找,最後在一個亂墳崗子裏找到了我姐,可是我姐已經變樣了,隻見她目光呆滯,頭發散亂,身上的衣服也破了,上麵有很多的草棒。根本不是我那個漂亮的姐姐了。我當時要過去拉我姐,隻見我姐一臉恐怖的看著我,說:“你要幹什麼?我給你說了,就是死我也不嫁你們家,何況我現在已經死了,你滾一邊去,你們這些人全都滾,我不想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