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那個東西慢慢的爬上來,身上沒有腐爛的血肉連著骨架,如同一個木偶一樣,慢慢的朝著那隻羊走過去,每走一步都發出輕微的哢吱聲,那頭山羊看見這個骨架朝著自己走來,嚇得沒命的大叫。
我看著這副骨架慢慢的往前走,心裏有些奇怪,按說這個骨架已經沒有了血肉和髒腑,吸血已經毫無意義了,這時我忽然想起嗜血鬼猿善於控製人的骨架,這樣看來那個骨架應該就是嗜血鬼猿的傀儡木偶。
這時那副骨架已經到了山羊的跟前了,伸出森森白骨的雙手就要去抓羊,這時黃遠說:“白大哥我們上,把這個嗜血鬼猿剁了。”
說著抽出寶劍,黃遠的寶劍一抽出來,當時就有一股冰涼的劍氣襲麵而來,原來黃遠背的不是桃木寶劍,而是一把用桃木做劍鞘的寶劍,隻見這把寶劍發出幽蘭的光芒,應該是一把好劍。在黃遠抽寶劍的同時,修心大哥也抽出了寶劍,兩個人同時躍起,朝著那副骨架砍去,骨架隻是被控製的木偶,對兩個人的逼近,根本沒有反應,這兩個人都是走江湖的出身,知道對這些東西決不能手下留情,他們舉起手裏長劍,直接就把這個骨架劈的粉碎,這時我忽然聽見井裏傳出來冷笑聲。
我當時的狐狸毛就乍起來,狐狸預知危險的本領比人高的多,我趕緊朝著井口望去,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嗜血鬼猿已經站在井口了,隻見這個嗜血鬼猿真的頭如鬥大,臉上血紅血紅的,如同被剝了皮的猴子,眼睛是那種幽藍的寒光,讓人看著膽寒,鼻子不知是沒有長,還是爛掉了,隻剩下一個窟窿眼。沒有嘴唇,嘴裏長著獠牙,別看這個嗜血鬼猿的頭挺大,但是脖子卻細的可憐,就像一根麻杆一樣,十分的滑稽,肚子溜圓,手和腳都有非常鋒利的指甲,身上長著綠苔,
它在後麵一笑,當時把大家嚇了一跳,這時黃遠說:“壞了,我們砍的不是鬼猿,真正的鬼猿在我們身後。”
要說這個白修心和黃遠都不是吃素的,他們一轉身同時朝著嗜血鬼猿砍過去,這個嗜血鬼猿可不是那個骨頭架子,隻見它如同泥鰍一樣,一下子鑽到了井裏,黃遠和修心大哥都砍了個空,黃遠一看沒有砍到嗜血鬼猿,不由的大失所望,白修心也是一樣,他說:“這個鬼猿跑的太快了,恐怕這一跑,我們以後很難對付了。”
我說:“大哥沒事,這個東西最記仇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嗜血鬼猿一會還得出來,它現在最想的恐怕就是殺了我們。”
我剛說到這裏,井裏又出現了動靜,我說:“大家準備好,那個嗜血鬼猿又上來了。”
我說著話,就把乾坤尺拿好,緊盯著井口,這時井口冒出來一個人頭,這個隻是露出頭發,頭發上別著金簪,白修心說:“怎麼回事?怎麼會是一個女人頭?”
我說:“現在還不好說,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我們等等看看再說。”
慢慢的那個人頭越升越高,看清楚了那個人的麵孔,隻見那個人緊閉雙眼,臉上是蒼白色,就是那種沒有血色的白,這個人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死人,這時那個死人用雪白的雙手抓住井台,慢慢的往上爬,動作緩慢僵硬,好像都已經硬了。
我身後的店主王狗子看到這裏,當時就高興的的說:“夫人,是夫人,夫人還沒有死,我要去找夫人。”
我說:“別去,你的夫人已經不是人了。”
店主王狗子說:“怎麼不是人,你看她的手還會動,沒有死。”
說著話不聽我們的勸阻,直接朝著他的三夫人跑去,我說:“你這個笨蛋,這個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