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公狼忽然發出致命的攻擊,兩頭草原狼也被迫應戰,它們互相撕咬著,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一方想要另一方的性命,另一方卻想絕處逢生,四頭狼互相撕咬著,全身鮮血淋漓,但狼性都是頑強的,它們不倒下,絕對不會鬆口。漸漸的那兩頭公狼不是草原狼的對手了,草原狼天生善於奔跑,整日遊蕩在草原上,所以耐力驚人,而狽的這些狼屬於灰狼,灰狼大部分都是憑著智慧捕獵,它們一般和草原狼比起耐力來,就吃虧了,這個可是生死之戰,草原狼付出全身的力氣與之抗爭。
我這時看了看踩在狼身上的狽,隻見它綠幽幽的眼裏,已經被怒氣覆蓋,那個是充滿戾氣的眼神,這見它慢慢的仰起頭來,張開巨嘴,朝著天空嗷的一聲,接著聲音越來越難聽,我一個狐狸聽了都有點心裏恐懼,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令人恐懼的聲音。
狽在那裏一嚎叫,其他的狼都嚇的一哆嗦,特別是那兩頭草原狼,它們如同呆了一樣,也不撕咬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狽。狽的聲音老半天才散去,這時就聽見狽用狼語說:“給它們開膛挖心。”
隻見兩頭公狼一下子把兩頭草原狼拱翻了,而那兩頭草原狼的眼神裏再也沒有了凶悍的表情,眼裏透著絕望,也沒有了求生的意思。而那兩頭公狼把草原狼拱翻了之後,張開大嘴,朝著狼肚子咬過去,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公狼把草原狼的肚子咬破,大嘴插進了草原狼的肚子,草原狼沒有掙紮,隻是嘴裏發出慘叫聲。
聲聲慘叫讓我這個狐狸都有點聽不下去了,兩頭公狼先是掏出兩隻草原狼的腸子,用嘴把腸子一節一節的往外抽,每抽動一下,草原狼都會劇烈的抖一下,這時狽又嚎叫了一聲,隻見公狼把頭伸進肚子,把草原狼的肺給揪出來扔了,接著又把頭伸進狼肚子,把心肝掏出來,這時草原狼才痛苦的死去。
兩隻公狼把心肝銜到狽的跟前,然後又把草原狼的狼頭咬下來,銜著整齊的放在狽的跟前,我看著眼前的一切,感覺到渾身發冷,這個是狼不是人,但是它們所做的像是在搞某種祭祀,讓人膽寒的祭祀。忽然狽在那頭大狼的身上跳下來,然後兩口把狼心吞進肚子,接著又把腿踏在狼身上,仰起頭嗷嗷的叫起來,聲音高昂,讓人聽了熱血澎湃,我終於明白了,這是狽在舉行某種祭祀,想不到狽這麼可怕,這個已經超出了它認知的範圍了。
狼群在狽的叫聲中,好像一個個的變的興奮無比,仰著頭朝著天嚎叫起來,它們的眼神變了,變的毫無畏懼,我知道這是狽要對我下死手了,無所謂,中國的書上有句俗話,叫親舅遇到野外甥,到了這個時候,它是不會在乎我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舅舅的。
時機成熟了,於是我就說:“你們一個個的作死,作夠了沒有,對了,那個外甥,你還認我這個舅舅吧?要是認的話,你們今天都滾蛋,我也不找你們報仇了,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時狽咬牙切齒的說:“臭狐狸,我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把你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我們狽類一生下來,就會把我們的兄弟姐妹咬死,長大後咬死生母,成為狼王後殺死生父,世間除了我們自己,沒有誰能讓我們動情,你這個臭狐狸做夢去吧。”
我說:“好好好,我的這個臭外甥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雜種,狐狸我可沒有心思給你說話,走了,你們自己玩吧。”
說完我就要走,這時狽惡狠狠的說:“站住,站住。”
我轉過頭對著狽說:“怎麼?你這是留我吃飯呀?狐狸我沒有興趣,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狼心狗肺四個字嗎?我告訴你,狼心腥氣無比,實難下咽,你這樣惡毒,其心應該比狼心更甚,我今天沒有啥胃口,就不給你開膛摘心了。”
狽用極其惡毒的語氣說:“我的胃口好,今天要吃你的心。”
我笑著說;“做你的雜種夢去吧,我走了。”
說完我就往那個胡同跑,事情到了這個樣了,狽不會善罷甘休的,它高叫一聲,狼群箭一般的朝著我追來,說實話別看狼群跑的快,我如果要想跑的話,用狐移迷步,這群狼根本抓不住我,可是我今天不是為了逃跑,而是為了除掉這群禍害,不能跑太快,也不能讓它們追到,一直把它們引到那個死胡同,我到了胡同的盡頭,狼群也追過來了,它們把我團團圍住,而那隻狽也讓狼馱著,慢慢悠悠的走過去,我看著狽就有一肚子氣,心想你這個惡毒的家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