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動,白修心和劉思明是我的結拜兄弟,就因為結拜時,同生死的誓言,他們就可以為我,而坦然麵對生死,這就是常說的兄弟,患難之時見真情,我們這真成了生死兄弟了,我這一輩子為狐狸值了。
想到這裏我就朝著天上大聲的說:“老天爺你要劈的話,就朝我們師兄妹這裏來,求求您別傷及無辜。”
說完我就抱緊師妹,都生死關頭了,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死後,可以有靈魂,我們的靈魂能夠在一起。可是這個也隻能是奢望了,因為我聽師父說過,天雷劫不同於別的劫,天雷會把人燒的魂飛魄散,不留下一點東西。就在我們等死的時候,雷聲漸漸地小了,風聲和雨聲也漸漸的小了,我心裏就是一動,難道我們躲過了天雷劫?
漸漸的雨停止了,我的眼前出現了太陽光,我趕緊抬頭看,紅日已經升起,天空的雲彩也散去了,風聲、雨聲、雷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們的天雷劫過去了,我們這算是劫後餘生,我趕緊推推師妹說:“師妹快睜開眼睛看看,快看看,我們的天雷劫過去了,我們的天雷劫躲過去了。”
師妹白靈睜開眼睛,看了周圍一圈,然後抱著我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師兄,我們的天雷劫過去了,這個跟做夢一樣,師兄能活著真好,我又能和師兄在一起了。”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抱著,這時就聽見白修心喊:“四弟,四弟你沒事吧?”
我這才想起劉思明,於是就趕緊朝著劉思明望過去,隻見大哥白修心扶著劉思明,劉思明微閉雙眼,我趕緊的跑過去,用手一摸劉思明的脈,劉思明的脈象平穩,我的心才算放下來,朝著劉思明吹了兩口仙氣,劉思明才幽幽的醒過來,一醒過來就問我們說:“我死了嗎?”
我笑著說:“沒有,你沒有死,我們都沒有死,都好好的。”
劉思明說:“那就好,那就好,我這就起來。”說著話就要起身,忽然哎呀了一聲,我趕緊問劉思明說:“四弟你怎麼了?”
劉思明說:“我的腿,我的腿疼的跟斷了一樣。”
我趕緊去看劉思明的腿,隻見劉思明的膝蓋紅腫,一看就知道脫了臼,我說:“沒事,你的膝關節脫臼了,我幫你整回去,四弟你要忍著點。”
我說著話,就把劉思明的腿抬起來,然後慢慢的揉,和劉思明說著話,這時我又故技重施,對著我的身後說:“弟妹你怎麼出來了,快點回去,陽光會讓人魂飛魄散的。”
劉思明一聽大吃一驚,趕緊的回頭望過去,我趁著機會,使勁的一拉劉思明的大腿,然後一掰,直接給劉思明安上,劉思明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我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有朝著劉思明的腿上吹了三口仙氣,然後對劉思明說:“兄弟,你站起來看看還疼嗎?”
劉思明站起來走了兩步,高興的說:“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二哥你的這一招用的真高。二哥不光功夫了得,文采出眾,醫術也是非常的厲害。”
我哈哈大笑著:“沒事,一點雕蟲小技而已。”
這時屋裏薑念伊焦急的喊:“劉公子,劉公子你怎麼了?我這半天都擔心死了。”
劉思明趕緊朝著屋子裏跑去,一邊跑一邊說:“沒事,沒事,我好好的。”
跑到屋子裏,和薑念伊兩個人說起話來,我說:“四弟,我們這裏沒有外人,你就到帳子裏好好的陪陪弟妹,我們這些當哥的,也該找地方躲躲了。”
這時有人喊我們吃飯,我們留下劉思明就過去了,過去之後拜見了劉濟善,我們就開始吃飯,一邊吃飯一邊說著昨天晚上的事,說的劉濟善瞪大眼睛聽著,一邊聽一邊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呀,想不到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隻是我的思明不爭氣,做出了苟且之事,我怎麼有臉見劉家的列祖列宗。”
我說:“爹爹此言差矣,這個不能全怨四弟。”
劉濟善說:“怎麼不怨這個逆子?說媒講究三媒六保,互換八字,上麵提親,我這個兒子都是做了些什麼?”
我說:“爹爹這個都是天意,所謂順天者生逆天者亡,爹爹我給你說,這個薑念伊是一品誥命夫人的命,也就是說我四弟的功名和福祿都在弟妹薑念伊的身上,他們這個婚姻如果不成,就怕不但四弟的功名不保,就是性命也是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