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裏,趕緊的朝著周圍望過去,我們前麵是河水,火光倒印在河水裏,閃著詭異的光芒,不遠處是一具棺材,我明白了,我們之所以來這裏,都是拜這個棺材的主人所賜。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岸邊一個骷髏,在朝著我們笑,那個笑容很詭異,我似乎又聽到了詭異的哭聲了。
看到這裏我趕緊的喊楊雁清他們,楊雁清看到以後也嚇了一跳,解鈴還須係鈴人,楊雁清把這個老太太扔上來的,還得他送回去,我們商議了一會,決定由楊雁清禱告,送老太太回家,仔仔負責翻譯,我總結了一個經驗,對付外國鬼,必須有一個翻譯才行。
楊雁清硬著頭皮到了那個骷髏的跟前,磕了三個頭,死者為大,磕完頭之後,就開始給那個骷髏說過年的話,仔仔負責在旁邊翻譯,楊雁清說完,然後轉過身問我說:“師兄你說我抱著她,她不會害我吧?”
我說:“師弟你念著辟邪咒,她應該害不了你。”
師弟楊雁清說:“師兄問題是她聽不懂。”
我說:“聽不懂不會讓仔仔翻譯嗎?”
仔仔忙擺手說:“東哥,你們的那個咒語我沒法翻譯。”
我說:“好吧,我們做個轎子把人抬回去。”
師弟楊雁清問我怎麼做轎子,我找來幾片芭蕉葉,疊在一起,然後讓楊雁清把骷髏捧在上麵,我們抬著,沉沙和仔仔把棺材推開,我們放進去,趕緊的蓋上棺材蓋,趕緊的回吳丁剛的家,到了家裏,龍行雲問我幹什麼去了,我打哈哈說:“夜裏熱,睡不著,我們去河裏洗澡了。”
龍行雲說:“你們真行,這大半夜的還去洗澡,不早了,趕快的睡覺吧。”
我們沒有再說話,就在那裏靠著牆睡覺,等到了第二天,我們一起來,杜美就做好了早飯,對於昨天的那個龍魚湯,我是真心的恐懼,所以不敢吃飯,杜美解釋了老半天我們才敢吃,這裏的飯菜不多,清新可口,我們吃完飯,就和杜美還有吳丁剛告辭,杜美問我們去哪裏,我們說去黑樹林,要一直往裏走。
杜美一聽慌張的對我們說,再往裏走一定要注意,裏麵有吃人的原始部落,那個部落吃人,一般把人綁在一種晃不斷的樹上,餓上幾天,把肚子裏的東西,全部弄幹淨了,然後用一種很細的繩子,把人緊緊的綁住這時的繩子已經勒到了肉裏,然後把細繩子的兩頭,綁上小木棍,使勁的拽著,很快就勒出血來。這時部落裏強壯的男人,就會使勁的搖晃樹,而女人和老人,在那裏跳舞,這時很快被綁在樹上的人,皮肉就會紛紛下落,部落的人,趁機就在那裏吃肉。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隻有非洲才殘留著吃人的民族,沒有想到這裏居然也有這樣的民族,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聽了杜美說他們吃人的方法,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不過我們有槍,不怕那些原始人。
告別了吳丁剛他們,我們重新踏上了去雨林深處的路,雨林裏的動物和植物千奇百怪,但是最常見的是各種寄生在樹上的植物,包括各種菌類植物,至於動物,密集的程度,隻能用恐怖來形容,最多的就是蟲子類和爬行類的。幸虧仔仔和沉沙兩個人是雨林裏的行家,我們在雨林裏行走,在吃的方麵,絕對的可以用豐富來形容。
沉沙是捕蛇的高手,蛇肉成了我們的家常菜,他用雨林裏特有的植物燉出來的蛇肉,香氣濃鬱,味道鮮美,開始我對蛇肉有很大的排斥感,但後來也就跟著吃起來,這一吃就不可收拾,直接吃上了癮,誰叫咱是吃貨呢,對於吃情有獨鍾。
而仔仔就給我們弄各種昆蟲,這些東西有比大拇指都大的蠍子,有各種螞蚱,還有蜈蚣之類的,我們一天下來,就圍著火堆燒烤,這些昆蟲挺好吃的,烤熟了,雖然有一股糊味,但是把外麵的黑東西弄去之後,倒也是吃的滿嘴清香。
就這樣我們在雨林裏走了好幾天,這個雨林無邊無際的,都是大樹,遮住了陽光,讓雨林裏陰暗潮濕,不時的傾盆大雨,直接就可以把我們淋成落湯雞,有時還會有大風冰雹,對我們來說,都是考驗。
好在今天沒有下雨,我們踩著泥濘的土地,慢慢的朝前走,雨後的雨林,到處是鳥啼獸叫,我的心情不由的舒暢起來,因為根據我的經驗,這麼多鳥,歡快的啼叫,預示著今天一天都是晴天。腳下的路不好走,我們的鞋裏早就灌滿了水,走多了就累的慌,腳磨的生疼,所以我們每走一段路,就要坐下來歇歇,把鞋子裏的水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