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麼一說,蘇半城連連點頭稱是,這時陳子彪指揮著自己手下的兵,朝著裏麵走去,這裏的地下洞很大,長滿白毛的洞不知通向哪裏,陳子彪他們在前麵走,我們幾個在後麵跟著,走著走著地下洞就出現了岔路口,這時蘇半城舉著火把說:“這個岔路口,按照方向,應該是通往我夫人住的地方,想不到地下的洞,這麼複雜。”
說著話就舉著火把朝著那裏走過去,走著走著忽然蘇半城大叫道:“宋、宋二你沒有死?”
我們一聽趕緊舉著火把過去,隻見在蘇半城的對麵,站著一個人,這個人長的比蘇半城高大的多,麵如死灰,雙眼眨著紅光,悄無聲息的站在蘇半城的對麵。這時師父大叫:“蘇大哥快跑,你麵前的那個是死人。”
蘇半城好像是愣住了,師父一看蘇半城沒有反應,就趕緊過去,這時忽然宋二伸出一雙慘白的手,一下子抓住蘇半城的脖子,張口就朝著蘇半城咬過去,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師父一下子把宋二的下巴扣住,然後朝著我說:“正平,用你的寶劍斬宋二的腦袋。”
我抽出寶劍,到了宋二的跟前,剛要用寶劍朝著宋二砍去,隻見宋二用那雙發紅的眼睛,朝著我一看,我當時心裏一震,手裏的寶劍就沒有砍下去。師父說:“正平快點下手,這個已經不是活人了,赤練蛇就藏在這個死人的腦子裏。”
就在這時陳子彪他們聽見聲音過來了,一看他要咬自己的妹夫,就大罵起來,師父說:“陳兄這個不是活人,是一個死屍。”
陳子彪一聽直接把槍拔出來,說道:“不管活人還是死屍,都怕一溜煙。”
說著話當時竄過去,對著宋二的腦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接穿過了腦袋,打到了另一邊,這一槍雖然打了個對穿,可是並沒有出現腦漿迸裂,除了一點頭皮和碎骨,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不過這一槍還是起了作用,槍響之後,宋二一下子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那雙血紅的眼睛也沒有了光亮,蘇半城嚇的坐在了地上,也許是被宋二嚇的,也許是被槍聲嚇癱的,反正他坐在那裏一直擦額頭上的汗。陳子彪說:“賴賢弟這個是不是就是僵屍?”
師父說:“這個還不能說是僵屍,它隻是赤練蛇的傀儡,就是木偶一樣。”
這時我看見死人宋二的眼睛忽然又有了紅光,同時嘴巴居然慢慢的張開了,我看這裏大叫起來,陳子彪不愧是當兵的出身,一看到死人張嘴,想都沒有想,直接朝著宋二的腦袋上又是一槍,忽然在宋二的嘴裏出來一條黑箭,直接朝著陳子彪的脖子裏飛去,當時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等我們再朝陳子彪的脖子上看去,隻見一條血紅的赤練蛇,死死的勒住陳子彪的脖子,陳子彪的臉上極其痛苦,看樣子用不了一會,這條蛇就會把陳子彪的脖子勒斷。
陳子彪忽然被勒住了脖子,他這時候也驚慌失措起來,他急忙用手抓住赤練蛇的尾巴,使勁地拽起來,沒想到赤練蛇纏的非常結實,這一拽勒的更結實了,我知道蛇這個東西有倒刺,鑽進洞裏的蛇,即使拽斷了也拽不出來,師父看到這裏說:“陳兄不要動,我想辦法救你。”
那條赤練蛇好像能聽懂人話,它身子盤在陳子彪的脖子上,好像沒有想很快要陳子彪的命,身子稍微的鬆開了一點,陳子彪趕緊喘氣,他發出嘶嘶的聲音,和蛇的差不多。而赤練蛇則在那裏蜷著身子,尾巴搭在胸前,頭縮在陳子彪的下巴那裏,這個位置讓我們無從下手,因為稍有不慎,就會傷到陳子彪,陳子彪帶來的那些兵,都在那裏急的團團轉,可是沒有好辦法。手裏那無敵的槍,現在成了燒火棍,拿在手裏,沒有什麼用。
這條赤練蛇太狡猾了,已經有了人的指揮。師父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悄悄的在我耳邊說了幾句,我一聽趕緊把手裏的短劍給了師父,然後舉著火把站在那裏。我說是站在那裏,其實身子在慢慢的靠近赤練蛇,隻不過動作的幅度小,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而師父則在那裏,跳著詭異的舞蹈,搖頭晃腦的,有點好笑,赤練蛇盯著師父一動不動,這時我已經到了赤練蛇的跟前了,伸出手把火把一下子朝著陳子彪身上的蛇尾巴燒過去,火把上澆著油,一邊燃燒一邊冒著黑煙,我由於一慌張,直接把火把碰到陳子彪的衣服上,當時陳子彪的衣服就著了,而那條赤練蛇此時一顆心,正用在師父的身上,被火猛然一燒,當時身子一下子蹦起來了,脫離了陳子彪的身子,接著朝著師父那裏竄過去,看樣子想逃跑,可是師父早有準備,一揮短劍,一下子把赤練蛇斬為了兩半,而陳子彪顧不得身上著火的衣服,在那裏拚命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