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被仔仔一敬禮弄的糊塗了,我們幾個一笑,幹爹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仔仔愣愣的站在那裏,我們趕緊的過去,和幹爹解釋起來,幹爹聽了哈哈大笑,我們又把人參的事情告訴了幹爹,幹爹一聽更是高興,大仙和二仙沒有把酒席拿走,現成的酒席,我們喊來劉傑,幾個人坐在那裏喝酒,喝完酒之後,我們就商議著那個山鬼嶺的事情,其實我們回來的路上,路過山鬼嶺,發現那裏的霧氣沒有了,也沒有陰森森的感覺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把步槍和子彈都在那裏找了個樹洞藏了起來。
大家最後商議差不多了,讓劉傑跟他爹說說,那個基地是日本鬼子的侵華的證據,不能讓證據埋在地下,應該公布於眾。商議好了,天就差不多黑了,我和仔仔回到劉傑的新房睡覺。睡到半夜裏,半夢半醒的時候,我忽然聽見有聲音,好像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一個人說話很正常,另一個人說起話裏尖聲尖氣的,有點像是雜毛狐狸。
我聽到後很奇怪,於是就起床,想看看究竟誰在說話,我走到門前,劉傑家的門上有一盞燈,把外邊照的清清楚楚的,我忽然看見了那隻雜毛狐狸,正指指點點的朝著我這裏說話,而和雜毛狐狸一起的,是一個老頭,長的和藹可親,花白的胡子飄落在胸前,長的不賴,慈眉善目的,身上穿著玄色的道袍。他手裏拿著一根拐杖,看著倒是滿像人的,可是身後的一條尾巴,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狐狸精無論修煉的再好,也不能把尾巴徹底的變沒有,所以無論修為多好的狐狸精,都要注意,不能把自己的尾巴露出來,我做狐狸精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不過我當年的修為,可比外麵的這兩個狐狸精高的多。看到兩個狐狸精在外邊嘰嘰咕咕的,我一下子把門打開,朝著外邊走去,我一出去,那個雜毛狐狸急了,用爪子指著我說:“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的。”
變化成老頭的狐狸,看著我說:“您、您也是狐狸精。”
雜毛狐狸愣了,在那裏眼睛幹巴巴的看著老狐狸,這個老狐狸看見雜毛狐狸看著自己,當時就生氣了,舉著拐杖朝著雜毛狐狸砸去,一邊砸一邊說:“你這個東西,有眼不識泰山,還拉著我來丟人現眼。”
我被兩個狐狸弄的一時摸不著頭腦,不過我天生對狐狸有一種親和力,既然老狐狸變成人的模樣了,我就朝著老狐狸一作揖說:“敢問這位老伯,今夜來此何事?”
老狐狸一聽就說:“不敢,不敢,在白狐麵前,我可不敢稱老,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拉著我來,說您老人家是高人,我們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特來拜訪,特來拜訪。”
這時那個雜毛狐狸在後麵說:“師父,師父,就是他欺負我的。”
老狐狸舉起拐杖,朝著雜毛狐狸就是一拐杖,然後說:“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東西,對麵的這位公子乃是靈狐,比我們這些草狐要高的多,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東西。”
雜毛狐狸被一拐杖砸的吱吱直叫,老狐狸砸完雜毛狐狸,趕緊給我賠禮道歉,我說:“這個就是你的徒弟?”
老狐狸趕緊說是,我說:“所謂出馬,皆是修行之動物,接受上天的任務,積累塵世的機緣,積德行善,以求修成正果。而你們卻假借仙家的名義,騙取世間錢財,你們就不怕受天條嗎?”
老狐狸趕緊說:“公子誤會,公子誤會,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狐狸雖然是家仙,卻屬於正規仙管轄,不同的精靈又有不同的規矩,總共粗分為正仙條,散仙條,還有鬼仙條,後來把鬼仙也有的堂子也列入散仙條。而正仙條裏又細分出:胡仙條,黃仙條,常仙條,蟒仙條。散仙條頗為複雜:鷹,雕,虎,鶴,哈。狼,兔,狸,龜,蝸牛……,鬼仙條有:家親冤鬼,外鬼冤魂,高麗冤魂……等。在這些仙家裏,就咱胡三太爺對於胡仙約束是最嚴厲的,因為在這些仙家裏,隻有咱們才是最有代表性的,也是最正派的,越是正派的越是離正果不遠,所以在這些規矩當中胡家的規矩也就是最大的,再者是黃家和常家。因為,這兩家是緊緊依附胡家的,這兩家的祖先黃老爺子和常老爺子都是輔助咱胡三太爺教化東北眾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