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眼光顯得格外刺眼,秦磊操控著分身一號站在那被稱為錢爺的別墅門口微微出神。
“喂!那小子站在那裏幹什麼呢?”別墅二樓陽台一個錢爺的保鏢看著別墅附近的分身一號皺著眉頭對同伴說道。
像是錢爺這種曾經的大佬級人物即便是退下來,甚至於當眾宣布金盆洗手了,但事實上也是不可能完全擺脫江湖恩怨的。
表麵上對方一旦宣告退出江湖那麼前塵往事就會隨之一筆勾銷,但私下裏這種恩怨又怎麼可能隨便弄個銅盆洗一洗手就不見了呢。
所以即便是表麵上大家都不會在找這些退下來的大佬麻煩,但暗地裏也一定會想要弄死對方,而且像是一些有名有姓的話事人可能會顧忌名聲不好動對方,但對於一些古惑仔小混混卻沒有這麼多顧忌。
過去你是老大即便有什麼仇恨也隻能忍著,可現如今你退下來了,如果真的沒有一些保護說不定哪個過去被你教訓過的混混就可能深更半夜摸過去捅你兩刀。
所以這些有底氣說金盆洗手的,其實都是有把握自保的人,要麼這群人賺夠了錢可以躲到國外或者是沒人找到的地方安享晚年,要麼就好像這錢爺一樣,安排自己的幾個後背接手生意,自己轉為幕後,表麵上說是金盆洗手了,其實就是垂簾聽政而已。
而像是錢爺的別墅裏,除了他自己和新娶的小老婆之外,剩下的都是他的保鏢,毫不客氣的說這家夥住的地方的安保程度比起那位江督都不遑多讓。
“怎麼了?”陽台上另一個保鏢聽到同伴的聲音立即轉過身來。
這些保鏢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古惑仔,他們都是那位錢也招募的私兵,每一個人都花大價錢培訓過,而且這群人要麼是受過那錢爺恩惠的,要麼就是家人受過錢也照顧的,對於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也不為過,也隻有這樣那錢爺才敢把自己的小命交托給這群人。
“那邊有個人一直站在圍牆外麵往裏看!”剛剛看到秦磊分身一號的那個保鏢回頭對同伴說道。
“在哪呢?”後來的那保鏢立即皺眉說道。
他們所住的這棟別墅私人空間十分的大,兩棟相鄰別墅至少也有十幾米的距離,除非對方是認錯門了,否則根本不可能在附近逗留。
可問題是能住在這個別墅區的人,出門就沒有步行的道理,因為這邊距離最近的車站也有幾公裏遠,怎麼可能出門靠雙腿的。
既然如此呢也就不存在走路過來,還認錯們的道理。
因此第二個保鏢聽到同伴的話後也立即變得重視起來,隻不過順著對方剛剛看去的方向,卻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一樣。
“咦?剛剛還在呢!”第一個說話的那保鏢立即轉頭,卻是發現原本站在那裏的人影此時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好像已經離開了!”有些狐疑的撓了撓頭,第一個說話的保鏢有些尷尬的說道。
然而後來的這個保鏢卻是沒有如他的這個同伴這樣隨意,而是直接拿出對講機開口說道:“阿傑!東邊牆外看一看,有什麼情況立即彙報!”
作為保鏢,他們的工作就是將一切有可能的危險阻擋在外,真正合格的保鏢可不會因為閑麻煩或者擔心看錯而放棄任何可疑的情況,對於他們隻有百分百安全和不安全這兩個選項,如果在他們的保護性雇主還要生活在一個不安全的環境中,那就是他們這些保鏢的失職。
院子裏巡邏的保安立即出門去查看,不過注定他要一無所獲了,因為就在剛剛二樓陽台上那保鏢實現離開的瞬間,秦磊已經操控分身一號直接進入了別墅之中。
端坐在二二年時空某個大賣場按摩椅體驗區的秦磊臉上多少有些興致勃勃的感覺。
這姓錢的老家夥是有多怕死啊?這家夥的家裏光是保鏢就有足足二十幾個,這還不算各種服務人員,如果都算上的話整棟別墅裏至少有五十多人。
整座別墅裏不說鐵桶一般但也差不多,基本上所有可能有死角的地方都會拍專人把守,這也就是秦磊,否則換一個人過來不要說大白天的了,就算是午夜淩晨恐怕也很難潛入這樣的別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