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再等兩年了,不過這對於我來說也是件好事,畢竟若是再任由你成長下去,我還真不一定能贏得過你。”
“再具有天賦的人,一旦死去,便意味著不會再有所謂的未來了,而且所謂斬草要除根,這樣的教訓我也會謹記,你那倒黴父親現在應該還在田之國吧,斷去手臂的他早已經沒有資格再成為忍者了,很快我便會讓你們一家再次團圓。”
“也讓你們家族的血脈,徹底斷去。”
看著紫蓮那恨不得將他扒皮吃肉的憤恨表情,犬山當真是慶幸自己能解決這樣的大患,免了後顧之憂。
“可惡啊!”沒有辦法將仇人手刃,這種居然有憤恨的複雜情緒是難以用言語進行表達的,紫蓮眼角閃爍淚花。
她想起了斷臂後鬱鬱寡歡,深陷於自責心理,而將所有複仇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的父親,時常患病的母親,還有自己的年幼,此時還牙牙學語的的妹妹。
自己都死了的話,這麼一家人究竟該怎麼辦啊?
她莫名有些後悔於自己的自大,如果她不那麼複仇心切,能聽從父親的勸導,多練上兩年的話,或許就不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了,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她的弱小。
“要怪就怪你太過於自以為是了。”
而在犬山舉起苦無要將眼前紫蓮徹底解決的時候,突然間一股極度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讓他莫名有些發慌。
“啊啦啊啦,那邊的那位大叔,能麻煩你挪一挪腳嗎?雖然現在這狼狽的樣子讓人有些認不出了,但你腳上踩的這個家夥,好像是我的朋友唉……”
語氣顯得輕描淡寫,卻莫名讓犬山心慌。
身上紅雲黑袍隨風鼓動,雖然已經盡量用心裁剪,也依舊難以支撐起眼下還略顯稚嫩的體格。
這自然不是別人,而是一直躲在暗中觀察的彌彥,隻是與平時不同,這次他沒有動用變化之術,完完全全使用真身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眾人都被眼前這小鬼嚇到了。
“哪來的小鬼,居然膽敢這麼囂張。”
根本搞不清楚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閃現在他們麵前的賊寇們一臉遲疑,雖然嘴上叫囂的囂張,但眼下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進行試探,哪怕對方僅僅隻是一個小鬼。
“如果我偏偏要說不呢?”雖然因為對方的出現莫名有些心慌,但麵對這樣手刃後患之憂的機會,犬山顯然不想放過,更何況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小鬼心生忌憚。
“這樣嗎,那可就有些難辦了,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自作聰明,卻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下場了,你路都窄了,大叔,選了一條布滿荊棘的蠢路。”
本就不打算給對方留活路的彌彥默默抬手,隨著一種氛圍吹動,本就有極其不好的預感的犬山一驚。
轟……
隻見伴隨著轟然一聲巨響,沾染了血沫的替身木頭落在了紫蓮身上,哪怕是犬山所持的苦無,也因為這線線果實的能力而瞬間瓦解,在極速迅猛的絞殺下變成了看不出形狀的金屬疙瘩,但很顯然,察覺到攻勢的犬山還是逃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