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錢小桃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白,甚至連之前的從容現在消失不見。
她有些緊張的問道:“何家昌,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何家昌獰笑了一聲,抬起自己的右手指著錢小桃的身體,用最囂張的語氣說道:“我不但要徐老頭的產業,我還要你。”
“你少做白日夢!”好不容易消減下去的怒火,瞬間又在錢小桃的胸中燃起。
如果眼光能夠殺人,何家昌早已經支離破碎。
“是嗎?”何家昌根本不在意對方神情,他往前走了兩步,陰笑道:“我看中的女人還沒有誰能逃出手掌心,你也不例外。
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可別叫我動粗哦!”
雖然靈堂中坐滿了徐阿細的徒子徒孫。
但那些人要麼像馮阿柱,隻能當一個沒腦子的紅棍。
要麼就是些小白臉,隻擅長花前月下、燈紅酒綠。
別說是打打殺殺,聲音大一點就能嚇破他們的狗膽。
乜斜了那些人一眼之後,何家昌冷笑幾聲,凶神惡煞道:“服,還是不服?”
“服、服……”
小白臉們差點嚇尿了,一個勁的點頭,就生怕何家昌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
“……”
紅棍那邊是無言的沉默,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馮阿柱身上。
卻發現這個大師兄跪得筆直,好像沒有聽到何家昌的話。
“怎麼,各位有意見?”何家昌眼睛一眯,目光從一個一個的紅棍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一個人的身上,“你說說看。”
“我、我……”那人嚇得一哆嗦,顫抖著身軀站起來,嘴巴動了半天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來你們都沒有意見。”何家昌的目光落在錢小桃身上,直勾勾的。
仿佛被那嫋嫋婷婷、凹凸有致的身材所吸引。
看對方色眯眯的樣子,錢小桃心底升起一股厭惡,
“何家昌,你今天大鬧靈堂,是要自絕於幫會嗎?”
“幫會?”何家昌吐出這兩個字後,又是一陣狂笑,“幫會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指望那些土埋半截的老鹹菜?”
如果是十天前,他根本不敢說這句話。
但徐爺死了之後,幫會剩餘的十二太保連個露頭的都沒有,隻是派人送了點祭品過來,
膽怯到這個地步,自然不會為徐公館的人出頭。
“錢小桃,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把徐老頭的墳都挖了。”
有恃無恐的何家昌,進一步威脅道。
“你……”淚花在眼睛中不停打轉,錢小桃忍了好一會兒,才沒有讓它們滾落在地。
但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倔強。
徐公館的紅棍都已經屈服在何家昌的淫威之下。
就算她想拚死一搏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我可好了。”何家昌臉上浮出猥瑣的笑容。
他盯著對方嬌媚的麵龐,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放心,第一次你會害怕,接下來就是你求我了。”
他的大嘴咧開著,那一口枯黑焦黃的爛牙全都露出來,讓錢小桃一陣陣的惡心。
或許是壓抑不足體內的邪火,何家昌伸出被大煙熏黃的爪子,摸向錢小桃光滑細嫩的肌膚。
“你要幹什麼?”錢小桃驚慌的往後退了兩步。
雖然躲開的對方肮髒的爪子,但身後就是長長的供桌,她已經退無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