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一定做了什麼虧心事,而且那虧心事一定和你才娶進門的五夫人有關。”盛世繼續發揚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很有興趣的推敲著。
“你不提那個女人沒人當你是啞巴!”因為楚靈兒的攪和,楚庭深現在對沈綰心,那簡直就是一個避之唯恐不及。
他真的,連她的名字都不想聽到了。
甚至於,他都有些後悔,當時怎麼就那麼輕易的被她迷了心智,衝動的答應了她進府的要求。
“唉!”楚庭深難得的歎了口氣,然後扭頭看向盛世,忽地一勾唇角,很惡意的笑了笑:“對了,你爺爺不是給你安排了個才女,讓你去相親嘛,你怎麼不去。”
“算了吧!”盛世一聽這檔子事,馬上就無聊的擺了擺手,隨後苦大仇深的抱怨道:“還才女,分明就是滿身銅臭味,三句話不離錢,簡直就是俗不可耐,我真懷疑,她的四大才女之名是她老爹用錢砸回來的。”
“哦?”聽他這麼說,楚庭深倒是起了一些興趣:“那才女也是商門女子?”
“何止是商門女子,那簡直就是愛錢愛到了家,除了俗不可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錢陵歌了!”盛世越往後說,表情就越苦澀,那程度,簡直能跟黃連相提並論了。
然後莫名的,楚庭深被自家妹妹攪得一團糟的心情,就這麼好起來了,“錢陵歌?她還幹過什麼奇葩的事情,說來聽聽!”
“你這算是火上澆油,隔岸觀火嗎?”盛世瞪了楚庭深一眼,表情很幽怨。
“你也可以說我是幸災樂禍。”楚庭深則是一臉的“我願意”,臉上的表情,那就一個徹底,幸災樂禍的徹底。
“你會遭天譴的。”盛世無奈之下,隻能蹦出這麼幾個字,他教訓不了的人,也隻能交給老天來教訓了。
看,他境界多開闊的,從來都不怨天尤人。
“你真相信天譴?”楚庭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喃喃問道。
“信,怎麼能不信呢!”盛世一看楚庭深的表情,就知道他被靈妹妹給咒了,所以當下就激動起來,興奮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這天譴有多可怕!想我盛世,當年可是白馬輕裘,遊遍京城,擊節不惜銀蓖碎,就連當朝的公主,都拜倒在了我的風采之下,可是呢,我愣是誰都沒要,就那麼大剌剌的傷了無數少女的放心,然後,你看我現在,被那個錢陵歌和爺爺逼的,真的就隻差以死明誌了。”
“這就是你說的天譴?”楚庭深有些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那你還真該以死明誌。”
“楚兄你不信我?”盛世嘿嘿嘿一笑,很惡意,讓楚庭深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實不信你,因為如果你要是真心想拒絕那位鑽進錢眼裏,滿身銅臭味的錢姑娘,你大可以直接告訴她,相信她不會不顧自己的尊嚴,繼續纏著你的,但你並沒有那麼做,所以,很明顯,你並不討厭那位錢姑娘,相反,你還很犯賤的對她起了那麼一丁點兒的興趣。”楚庭深一屁股坐在了書桌後的椅子上,雙手抱胸,很閑適的給盛世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