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1點多的時候,劉昊與劉飄飄也回來了,順便也將張娜瑤給帶了來。wenXUEmI。COm張娜瑤與劉父劉母都異常熟絡,好像是老熟人了。
飯局開始,都是些家常菜,有糖醋排骨,筍幹土雞煲,紅燒鯽魚,牛腩燉土豆,清炒娃娃菜,涼拌茄子等等,這些菜飄出一陣陣誘人的香味,不用吃就知道劉昊媽媽的手藝非常好!
劉昊媽媽衝著張娜瑤一招手,叫道:“來,娜瑤,挨著阿姨坐,讓他們幾個男同胞們喝酒去!你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真是越發漂亮了!”
“璐姨,您也是越來越年輕了呢,我跟你站一起啊,保證人家都說您是我姐姐!”張娜瑤走到劉母旁邊,挽著她的手嬌笑道。
原來,劉昊的母親叫張璐,以前也在北京軍區大院裏住過,和張家門對門,跟張娜瑤的母親葉妍在年輕的時候曾是形影不離的閨蜜。
“你這小丫頭,嘴巴越來越甜了!比劉昊和飄飄真是乖多了,這兩孩子啊從來不讓人省心。”
這時,劉昊不滿地叫嚷起來:“媽,我啥時候讓您不省心了啊?”
劉母反問道:“你啥時候讓我省心了啊?學習吧學習不讓我省心,生活吧生活不讓我省心。”
劉昊頓時心虛了,癟了癟嘴嘟囔道:“那是您愛操心!媽,今天有客人,咱不說這個,您要是讓我在朋友麵前丟臉,我可跟你沒完啊。”
“哎唷,還知道要麵子了啊?行,咱們劉大少爺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啊!”劉母揉了揉劉昊的頭發,眼睛裏帶著濃濃的憐愛之情,大笑道。
……
陳落看見劉昊和她媽媽說說笑笑,插科打諢,非常羨慕。在家就是好啊,有父母疼愛,不像他自己,年紀小小就孤身一人到社會打拚,遠離了親人!想著想著,他眼睛好像忽然模糊起來,眼前閃現出仍在農村老家辛勤操勞的父母,還有年紀更小的弟弟妹妹。
劉哲源注意到陳落失落的表情,貌似有點淚眼闌珊,就給他倒了杯酒,問道:“小陳啊,你現在是一個人在椿城嗎?”
“是啊,叔叔,我現在在一家園藝公司上班。”陳落回過神來,又恢複了神采!
“爸,陳落可厲害啦,才17歲就當上了公司主管,月薪有6800呢!”劉昊在自己老爸麵前力挺兄弟,他知道他父親就是欣賞這種有本事的人。
“嗯!不錯不錯!”劉哲源點了點頭,眼睛裏果然流露出一絲讚賞的神色,“不過,你一個人年紀又這麼小,在椿城很不容易啊!以後有什麼困難就跟叔叔說,把這裏當成你的第二個家就成!現在,咱爺仨來幹一杯,小陳啊,酒你會喝吧?”
“會喝,會喝。”陳落連忙道,心中有些感動,一個市長能對自己這樣一個窮小子說出這番話來,甚為難得。
“會喝就好!男子漢大丈夫哪能不喝酒呢!來,咱們幹了這杯!”劉哲源舉杯道。
陳落一飲而進,隻覺得入口甘美,滋味醇厚,心中充滿了暖意!
飯至中旬,劉母突然變得哀傷了起來,看了看身邊的張娜瑤,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柔聲問道:“娜瑤啊,好久沒見到你媽媽了,她現在病情怎麼樣啊?”
張娜瑤放下筷子,黯然道:“還是老樣子,正在美國治病呢,我爸前幾天剛從那裏回來。”
“唉,妍姐她是個苦命的人兒!娜瑤,你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劉母歎了口氣,顯得甚是悲傷。
原來張娜瑤的母親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皮膚和肌肉慢慢萎縮,逐漸變得僵硬,而且產生出好像木頭一樣的紋理,不知道轉了多少家有名的醫院,國內國外許許多多的知名專家都束手無策,後來還是經朋友介紹,到美國一家私人中醫診所醫治,才勉強抑製住了病情進一步惡化,不過想好也好不了,據說那家診所是一位不世出的華裔高人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