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讓他進來見我。”許德清此人雖然心思惡毒,可是腦子卻活,這次他倒要看看他還敢來侯府做什麼。
許德清早就料到陳開一定會見他,陳開現在已經被陳墨禹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他就是看到一根他極其討厭的救命稻草,相信他也一定會死死抓住。
“侯爺,許久不見,你可是憔悴了些。”許德清看著麵前的陳開,嘴角微微勾起,他今天來就是要早點了解這兩父子,他的事情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他就不能再隻顧著享受折磨他們的樂趣了,若是然他們反咬一口,豈不得不償失。
“哼。”陳開看著許德清的樣子冷哼一聲
“你今日求見本侯所為何事?”陳開問道,他心底甚至期望著許德清能帶來陳墨禹的消息,那樣,他就可以盡快救回陳子俊。
許德清嘴角一揚,看著陳開眼中的焦急,幽幽說道
“侯爺,最近德清去了賭坊,結果把銀子全部輸完了,這不,來跟您討點嗎?”
“你大膽!”陳開一聽沒有自己想要的消息,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書案上,就連站在門外伺候的小廝都嚇得渾身一顫。
“侯爺身子不好,還是不要發這麼大的火,不然陳子俊少爺就算救了回來,卻沒有了爹,豈不遺憾?”許德清打開手中的折扇,輕輕扇著,看著陳開,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你什麼意思!”陳開似乎聽出了許德清話語中的意思,死死盯住許德清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要錢。”許德清眼神示意陳開支開身邊的人。
陳開會意,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下。
“你知道陳墨禹那個孽障在哪?”
許德清見陳開上鉤,嘴角微微揚起
“德清不才,卻恰好有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他們說在某個地方,見過貴公子,現在窮困潦倒,怕是都要上街乞討了。”
“在哪裏,他們在哪裏你快說!”陳開焦急的看著許德清問道。
“侯爺,最近德清手頭有點緊,您也知道,我這腿也廢了,身子也廢了,就喜歡去賭場玩玩,而且還喜歡玩大的。”許德清悠閑的把玩著手中的玉珠道。
陳開臉色一緊
“十萬兩,說,那個孽障在哪?”
許德清看著陳開,嗤笑一聲
“侯爺,做人可不能太小氣了。”
“那你要多少。”陳開臉色鐵青,可是現在麵對許德清的趁火打劫他不得不妥協,現在找到陳子俊最要緊,侯府還不缺這點銀子。
“五十萬兩。”
“好。”
“黃金!”許德清嘴角邪肆的勾起笑意。
陳開氣得嘴唇發抖,五十萬兩白銀就已經讓他覺得許德清實在獅子大開口了,可是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要五十萬兩黃金。
“做人可不能太貪心,小心到時候有命拿錢,沒命花錢。”
“這個就不勞煩侯爺擔心了,我有沒有命花這個錢自是我的事情。侯爺,五十萬兩買你們侯府的唯一香火,可是很值得。不要因為這點小錢,而讓永安候府和我許德清一樣,斷子絕孫了。”許德清低垂著眼,可是眼底射出來的狠毒卻足以毀天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