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商行?神庭?!”
毫無疑問,這兩者是最大嫌疑。
或許從一開始,“拍賣會”就是一個局!
“這些先擱下一邊。新主人呢,怎麼辦?貌似一同消失了!”
“他會不會遇難了?”
他知道這位新主人神通廣大,而且事前有所察覺。
但是這種從大地根部“一鍋端”的手段,實在超乎人的想像,他隻怕難逃一劫。
他把神識透入地底,黑洞之中沒有回應。
很顯然,整個“嚐花樓”以及裏麵的人要麼化為虛無,要麼在另一個空間。
“舵主,嚐花樓怎麼回事?怎麼不見了。”
有個手下上前,神情惶恐。
暗舵紀律森嚴,他是個小首領
剛才巨大的異響和地震,不少人鳥獸散四逃。
他保持原位待命。
“恩。你傳令下去,所有人動員起來。監視方圓百裏,重點是京城外緣。凡是有異動之地,馬上彙報。”
“是。”
舵神盯著黑洞,神識已經將京城掃巡一遍。
並沒有任何發現。
活了幾百歲,見識無數的他。
也搞不懂眼前這一幕是怎麼回事。
但經驗告訴他,眼前的黑窟窿,突然平空消失的嚐花樓。
是某種寶物,或者某種恐怖異獸所為!
※※※
“稟告庭使,那個來自鎖穴宗,拍下‘雷精’的年青人沒有找到。”
“怎麼可能?死魚吞噬一刻,我分明沒有見到任何人脫離監控!”
“我們搜索遍了,沒有發現他。”
“那其它人呢?那些超凡境可都齊整?!”
“一個不漏!”
“怎麼可能?就算超凡境,都沒有能力逃遁‘死魚’結界!他怎麼能逃遁得掉?”
在某座聳入雲淵的山峰。
一位文瑞式的書生背手立於峰巔,在他身後,卑恭地立著一人。
如果萬林在此,就能認出後麵下屬模樣的男人,赫然是拍賣會上坐在房翠豔側的那個男人。
“那位‘洗龍群閣’的肖邪呢?”
“稟庭使,他已在室籠之中。”
“恩。好好招待他。對了,給洗龍群閣的閣主發封信。就說肖邪我們已經找到了,但損失很大。”
“是。下屬明白。”
“還有。好好地去鎖穴宗調查一下那個叫萬林的年青人。盡快把他的資料呈上來。”
聽著手下離開的腳步聲。
那文瑞書生眼神迷離:“世間怎麼能有人在‘死魚’的結界下逃出呢?”
“難道在死魚結界前,他就逃掉的?”
“但這更不可能?自己神識全程監控,任何的活物逃離,都逃不過自己的監控。‘死魚’乃是死界之物,無任何生命氣息,對方不可能提前察覺,在那千鈞一發能警覺並逃掉!”
他來回反複的琢磨,始終想不通道理。
“那萬林是不是藏在死魚結界的某一處,無法發現而已?”
“這更不可能!”
他頗是自信,而後微笑道:“上百年沒來此片區域,這邊緣小皇朝,有點意思!”
他遙遙而望著遠處微弱的點點星光。
“這麼多年過去,想來那個小女娃快要渡過那劫壁。我神庭來了,不知你做好了準備沒有。……大夏皇朝是個有趣之地,每來一趟,都有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