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發展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百姓們幹的也是熱火朝天,毫無怨言。這讓阿朵很意外也很震驚。緬王莽達交給他的任務就是激起流亡百姓們的民變,借刀殺人。可它現在竟然離奇的發現這把刀變成了耕地的鋤頭,變成了伐木的錘頭,飄走了。
緬王莽達這會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口。賠了夫人又折了兵。本想著那500擔糧食是他們最後的晚餐,才好不容易善心大發大度一把。本想著要激起民變百姓少了不行,在暗中允許大量百姓入境投奔朱由榔。結果計劃卻泡了湯。
“媽的,要是完不成緬王的命令,老子這輩子都別想升遷了。”駐軍大營之內,一道聲音從中傳出,赫然就是那緬人將軍,此時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滿是暴虐之色。
“將軍息怒,我看這朱由榔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緬王的意思您還不懂?隻要能夠偷偷的除掉大明皇帝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行,不是嗎?”一名緬將低聲說道。緬王莽達不會允許自己的國家中有一個不穩定因素,但公然處決又勢必會讓他的死敵暹羅有一個冠冕堂皇的出戰理由。
“阿采我知道的軍中就屬你最聰明。你這麼說,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方法吧?”阿朵陰笑一聲,悄悄的問道。
“您難道真覺得這大明還裏遷到這裏就是為了逃跑?我敢保證他一定在裏麵暗中製造兵器,隻要抓著這個由頭子進去搜查,一旦查到了,就是他朱由榔違反規定也就由不得我們不殺他了那您也能夠繼續升遷,享受榮華富貴。沒有查到,也沒關係。三天五頭的進去騷擾讓他們雞犬不寧。”阿采陰測測的說道,讓這九月的緬甸竟然感到了一絲陰冷。
“好,就按你說的去辦。”
當日晚上,也就是公元一六六〇年九月四日晚戊時,緬將阿朵領兵一千進入大明駐地,沐天波急率二千禁軍手持木棍前去阻攔,雙方局勢瞬間升溫,在離城市中心不足三公裏的地方僵持不下,並已出現了小規模的局部衝突。
“黔國公本將乃是奉王命前去搜查,你如此作態,豈不是心中有鬼?”阿朵大吼一聲雙眼之中寒氣外露,手中拿著一把樣式奇異的長刀。
“大膽奸邪小人,你領兵前來是何用意?搜查?我搜你個大頭鬼啊!”沐天波氣不打來一處,滿臉皆是怒意。
“你們定然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莫不是在私造兵甲?”阿朵這一句話說完,後麵的1000名士兵都掏出了自己手中的武器,2000名禁軍也毫不畏懼挺直了手中的木棍。
“天朝威嚴豈是你這種撮爾小國可以指染的?”沐天波迅速帶偏話題。
“撮爾小國?也不知現在誰才是寄人籬下的撮爾小國。”阿朵不屑地說道,後麵的千名緬甸士兵發出震天的嘲笑聲。
“是可忍孰不可忍。三番五次侮辱天朝威嚴。”沐天波怒罵一聲掄起武器就想上前。後麵的二千名禁軍見了,略微沉默片刻也是抄起武器,準備上前幹架。倒是顯得緬甸士兵有些中氣不足了。
“都給朕停下。”危機時刻朱焱及時趕到,當即便是怒斥一聲,隆隆作響。
朱焱先是冷眼掃過緬將阿朵,再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沐天波一眼,最後開口說道:“阿朵將軍,請你不要忘了你們緬甸還是我大明的屬國。區區一個王命,難道也想違抗帝命不成?即便你們搜查了,出些什麼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暹羅照樣有出兵攻打你們的理由。腦袋長的是拉屎用的嗎?也不想想後果。”朱焱滿口粗鄙之語。對於這個年代的武將這種粗人就是得用粗鄙之語他們才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