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19、是你的終歸是你的（3）
張傾很快就將曲三爺給叫了過來，屬下已經和曲三爺說明了情況，曲三爺將那一日陪著自己去瓷窯的人帶了過來，見到張傾倒是禮貌極了。
“見過張大人，三爺我已經將那一次出入傅家的人悉數帶過來了。若有什麼事，還請您繼續，我便在一旁看著。”曲三爺果真如此，在一旁候著，一言未發。
張傾的目光在幾人的臉色上掃了一輪，複又停在傅啟明的臉上，許久才移開，便問道：“今日來的幾人中，可有那一人？”
卻見傅啟明仔細地搜尋了一番，這才發現其中一人的臉，似乎很像，又似乎不是，他躊躇地看了許久，在腦海裏拚湊了一番，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呢，七分想象，不過一旦那人改了衣著，可能就不一樣了。
傅啟明指著那個小胡子道：“就是這個人，他說是來要債的，他的胡子我記著呢……”
張傾順著傅啟明地手看過去，那人長得鬼祟，兩撇小胡子翹著，那副模樣有些油裏油氣，甫一看過去，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他故作閃躲的神情，很快就哆嗦著說道：“少爺這是找小的什麼事呢？”
“是不是你，那一日在瓷窯的時候，找了李光？”張傾問道，目光深邃地看向那個小胡子，卻見後者也不過是躲閃了眼睛，其他的倒也是沒有說什麼，隻尷尬地站在原地，一臉好奇發生了什麼，聽得張傾這麼說話，倒是仔細地想了想。
小胡子托腮，慌忙說道：“不知大人說得是哪一日？前幾天，李光欠了小的一些錢，所以找了李光好多次。”
“你去了瓷窯好多次？”張傾問道，小胡子立馬失了臉色，驚慌失措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有問題，臉上的表情還有些誇張，似乎在想些什麼。
“回大人，的確有好多次，隻是每次這李光總是以工錢沒結算為理由，小的也是被逼無奈才屢次去要債的，這個不犯法吧？”小胡子麵露難色，看向張傾，卻見張傾怒道，一聲厲喝，嚇得小胡子兩腿發顫立馬跪了下去。
“說，在傅家少爺去之前，你都和李光說了些什麼？別告訴本官，你不記得了，給我自己地想想。”卻見那小胡子連連磕頭，雙手都在顫抖，似乎在下什麼重大的決定，他哆嗦著一張嘴，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小胡子撓撓腮，麵露難色：“也沒說什麼，就是普通催賬的話，不信你問問傅家大爺，李光當時不還是好好的嗎？這不關小的的事情啊，大人……”小胡子喊起冤來了，連忙將傅啟明拉下來。
傅啟明皺皺眉頭，極力想要想起那天的具體事項，可是那人具體說了什麼，他真的不記得了，隻記得那時那人的神情很凶，努力想了好久：“那一日，你那麼凶地威脅李光，還說什麼要他好看之類的話，隻是後來我來了你就走了，之後又見著你去找他。”
“冤枉啊，小的不過是催著李光給錢，誰曾想到我去的時候，李光、李光他……”小胡子說著有些驚恐了，仿佛那一日的情況都映在眼前，李光滿頭都是血……
“李光怎麼樣了？你好好地交代，若是敢有半點隱瞞，哼。”張傾冷哼一聲，這個小胡子還真是能演戲，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但是能肯定的是，現在為止，他還沒有說出對案件有直接關係的話。
小胡子更顫抖了，這下子臉都變得煞白煞白，這一番動作下來，沒什麼都要成為有什麼了，可惜他就是不說，這麼吊著，還真以為張傾拿他沒法子嗎？
“那日見傅家少爺過來了，小的就想著快些離開，暗暗偷聽了些許關於工錢的時候，便在一旁躲著，偷聽了少爺和李光的談話，誰知道後來三爺差人找小的。小的便離開了一會，再回來的時候，李光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不過還算有意識……滿地都是血。”小胡子說著，心裏還有些害怕。
“這麼說來，你到底時候李光還沒死？”張傾問道，那一雙眼睛直接探入小胡子的雙眸，是真話還是假話，張傾這個鬼才一眼便知，其實之前就已經查探過了，那一日的確有人找了李光取債，並且是用暴力的形式。
而那個人，如今就在這些人之中，究竟誰才是殺害李光的凶手，張傾心中算是有了個大概的想法，隻是等待事情進一步印證，便是小胡子說的話，也不太能夠看出什麼來。
小胡子點點頭，一臉恐懼：“的確沒死，不過小的見這般恐怖，撒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