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厲琮抱著我剛想說話,卻被我一手拉住,我對他搖了搖頭,看著溫啟珩問,“哥,你說的前車之鑒是什麼?是不是和那晚你沒有說完的話有關。媽媽一早就想害我,原因是什麼?”
“因為她前段日子親眼看到你和顧陵上床。”
“不可能!”顧陵大聲否決,“我怎麼可能和溫柔——”
“還記得那次你喝的大醉的一次嗎?許心給你下了藥,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而她把那段視頻拍了下來,寄給了媽媽。她的目的是毀了溫柔,殺人是犯法的,她清楚地很。而不殺人又要讓溫柔徹底的心死,就要從她最親最愛的人下手,所以媽媽和厲琮成為了目標,因為隻有這兩個人才可以讓溫柔徹底的奔潰。”
溫啟珩低吼的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病房瞬間安靜了下去,誰也沒有主動說話,最後卻是顧厲琮打破了沉默。
他抱著我,想要伸手摸我的左臉,卻硬生生的忍住了,隻是把我摟的更緊了一些。“溫柔,你見過許心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危險,你不是她的對手。”
“是,我不是她的對手。可我們同樣是女人,在爭一個男人的份上,我必須單獨和她抗衡,而不是找你幫忙。因為你是我的老公,我有權利去捍衛你。”
顧厲琮怔了怔,我看到他漆黑的眸子裏一閃而過多種情緒,然後歸為一種濃重的柔情和深深的不舍。
他低下頭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警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她利用和傷害了太多的人,這筆賬是該清算了!”
我聽得出他話裏的陰狠,隻要他下定決心去做的事,就不會沒有實現的可能。心裏頭頓時變得暖暖的,我想,也隻有這個男人才會叫我既快樂又痛苦了。
顧陵和溫啟珩是什麼時候走的我並不知道。那天起顧厲琮就開始寸步不離的守著我,而我因為臉上有傷,肚裏還有著孩子,被他勒令好好休息,甚至連床也不讓我下。
說道懷孕這件事,我又狠狠的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他,是比瞞著他許心的事更大錯特錯的事。
事後,我是苦苦全說了一個小時,還是因為我突然肚子疼他才態度緩和的,叫了醫生檢查後,胎兒正常,他才放了心。
“溫柔,以後不要讓我再擔心好嗎?知道你被人潑硫酸毀容,我當時就想拆了你母親。”
“不準!那是我的媽媽!我不管她對我做了什麼事,都是我最愛的媽媽,你不能傷害她。你要敢傷害她,我就跟你離婚!”
顧厲琮深深的看了我許久,然後抿嘴一笑,我被他笑得渾身發毛,驚恐萬現。“你笑什麼?”
“笑你和啟珩說了同樣的話,不愧是親兄妹。”顧厲琮笑得很開心,這是他連日來第一次開懷大笑,“他說如果我傷害了你的媽媽,你會跟我離婚的,還沒想到真是這樣,不過溫柔——”
他突然臉色沉了下來,眯起眼睛盯著我,“你要是敢以任何條件任何理由跟我離婚,看我不追你到天涯海角,死都要把你捉回來複婚!”
我咧嘴一笑,心情很不錯。“那樣的話,我看我還是會離婚成功的呀!不然你怎麼實現捉我回來的複婚的願望呢!”
“溫、柔!”顧厲琮剛想衝我大吼,房門就被人推了開來,我看到許心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她的身後還帶著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察。
“警察同誌,就是這個女人。她就是四年前盜用席氏公款潛逃的女人,而前不久席靈兒被人強要的事也是她一手策劃,現在更是搶了我的丈夫,證據你們已經有了,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