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我們兩姐妹活著的時候鬥得你死我活,現在就連你死了都不肯放過我;非要讓你的兒子如此與我為敵不可。來到議政殿的傾霜將太子領兵前去北王府一事稟報於蕭盛後,看著立即帶兵趕去北王府的人也先行回了太子府。
來到前院的蕭景看著躺滿前院的屍體,重傷的侍衛命令眾人停手時;蕭慕也讓兵士先行停了手。蕭景忍下所有怒火問道皇兄你派人跟蹤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還不夠。如今竟還敢私自帶兵闖我北王府,你真當這雲京是你的了不成。
蕭慕言那皇弟你和皇叔又在盤算什麼,難道你就那麼想要我的太子位嗎?蕭景冷笑著言道我若當真在意太子之位,恐怕你也不會穩坐此位了。不過今日我傷我兵士的,是不是也該還了。
蕭景隨手打著響指時,蕭慕和長言也隻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嗖的一下從他們身邊經過。而後他們看著流淌到自己腳下的鮮血,轉身的瞬間也隻看見了氣絕身亡的兵士。
二人被這一幕震驚到的同時,蕭景看著一臉錯愕的二人也冷冷的問道皇兄可喜歡皇弟回敬你的這份大禮。蕭慕言你就是個怪物,我要殺了你。蕭慕怒火中燒朝蕭景一掌打出時,蕭景借力反朝蕭慕一掌打出的瞬間;蕭慕直接被打出了北王府。
長言跑到門口扶起蕭慕時,對他言以你皇弟的修為除了日月樓和冥界的那二位以外;普天之下根本無人能傷他分毫。可他一個凡人之身,怎會有如此高深莫測的修為。長言想不通是怎麼回事時,蕭景也提劍朝二人走了過來。
你給我聽好了我可不像你鼠目寸光,見識短淺。所以你的太子之位,我根本不屑。但若你在不知死活挑戰我的底線,我定直接砍了你的頭顱去祭奠我母妃。
蕭慕聽著此話看著將劍指向自己的人推開長言言要是你有本事現在便殺了我時,蕭景也提劍朝他走了過去。趕來的蕭盛讓蕭景住手後,也言道今日朕在此下詔削去蕭慕的太子之位;禁足太子府;沒有詔令不得出府。
蕭慕不滿的言道我的錯我認罰,但皇弟包藏禍心;殘殺我的兵士;難道就不該罰嗎?蕭盛言北王流放西北,此生永不得再踏足雲京一步;這樣你可滿意了。蕭慕言但願父皇能信守承諾後,也先行和長言回了太子府。
蕭盛讓蕭景跟自己走後,二人也來到了書房。蕭盛言如今你惹得他們母子二人恨不得將你除之而後快,你可滿意了。蕭景言這還僅僅隻是開始罷了,我定要讓他們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蕭盛言:“你既已聽不進去我的勸告,我便也不在管你。隻是你可明白雲京之主的位置,意味著什麼嗎?”
“蕭景言:“從我生於皇家的那天起,我便明白什麼親情;什麼夫妻情分;都是淡薄到可以用來割舍和利用的關係。沒有什麼真不真心的,所以我早就有所覺悟了。”
蕭盛問道:“那她呢,你當真舍得嗎?若當真舍得,便就飲了這焚心水吧。”
蕭景接過蕭盛手中的焚心水將其一飲而盡時,蕭盛言你當真無悔就好;至於皇後那裏你便自己去做個了斷吧。蕭景回到是後,蕭盛也先行離開了北王府。在太子府恭候多時的上官燕看著灰頭土臉回來的蕭慕,讓長言放開他時;也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可知為何我要打你,為何對你見死不救嗎?蕭慕跪下言道是我不該擅自行動,毀了母後的一番苦心。隻是如今皇弟身邊多了皇叔輔佐,局麵已經於我們不利;若我在坐以待斃豈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