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歸抓住其中一個舞姬的手言道各位姐姐你們是要去議政殿表演嗎?可否把我也帶上。一個舞姬言道你,可你不是內侍嗎?忘歸聽著舞姬的話,脫下內侍的帽子;解開發帶問道現在可否帶上自己。
舞姬們看著小巧玲瓏,長相一般;但乖巧知禮的忘歸也將她領到偏殿著手打扮了起來。半個時辰後,眾人看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忘歸;問她知不知道怎樣才能讓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時;忘歸也回了一句不知。
因為從小到大,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除了自己爹爹和蕭景以外的男人。不過自己也從來都沒有把蕭景當成男人,隻是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哥哥。至於其他時間,也隻是在別苑和娘親讀書識字。
舞姬們聽著忘歸的話,對她言你還當真是朵空穀幽蘭時;忘歸也隻是幹笑著連句話都懶得回了。之後,那些舞姬看著來找他們的內侍;也領著忘歸去往了議政殿。
此時守在雙子鎮的陸嚴看著在暗夜下出現的那座鬼市也戴上手中的麵具,點上一盞青燈踏進了那扇打開的城門內。在鬼市內搜尋生人的妖怪看著根本沒有半點人氣的街市,也覺得這種找法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獨行讓一部分妖怪繼續留在這裏找人後,也帶著剩下的人去山中搜尋了起來。此時混跡在那些妖怪之間打聽消息的陸嚴看著那盞亮起的蓮花燈,從自己身邊經過的人;也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搜尋起了她的身影。
此時提著蓮花燈,身穿一襲紫衣站在屋頂的溟滄;看著在四處找尋什麼的陸嚴也落於地麵走到他跟前問道公子可是在尋我。陸嚴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也應了一句是。
溟滄聽著此話,言道如果你想解開你心中的疑問。那便先證明給我看你可以讓我信你,甚至於有能力打敗你麵前的敵人吧。溟滄伸手摘下陸嚴的麵具時,對眾妖言閣主要找的人就在這裏後;也消失在了陸嚴麵前。
陸嚴看著那些朝自己殺來的妖怪,也出手對付起了他們。半柱香間,溟滄看著染紅鬼市的鮮血;化作塵土的妖怪;寂靜下來的街道也踏著那些鮮血和屍體走到了陸嚴跟前。
陸嚴擦幹自己臉上未幹的鮮血,問道你可滿意了。溟滄回道自然後,看著再度打開的紅橋通道;也拉著陸嚴先行離開了鬼市。在山中躲避的雨薇,看著隱沒在暗夜下的明月;仍就燈火通明的鬼市;也擔憂起了陸嚴的安危。
此時來到陋室的獨行看著已經人去屋空的陋室將它摧毀後,也放出夜蝙蝠去搜尋起了雨薇的下落。隨溟滄來到蓮池的陸嚴問她可否告知自己怎樣才能解除鬼市和雙子鎮的結界時,溟滄告訴陸嚴若想封印鬼市不再讓它現世最好的辦法就是取得雙生鏡;將它永遠封印於鏡中。
陸嚴言那雙生鏡現在何處,你可知道。溟滄言雙生鏡隻在雙月之日才會出現,所以你要想知道它的下落仍需在等上兩日。不過雙生鏡乃陰寒之物,見不得光。所以若你想得雙生鏡,就得先去取遮天布才行。
陸嚴言遮天布我到是聽人提起過,但它的所在一直是個謎。可如今你既與我提起此物,應當是知曉它的下落吧。溟滄言我會帶你去找遮天布,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也許你去了那裏,就當真是有去無回了;畢竟那裏可比冥界更為恐怖。
陸嚴言隻要能解開雙子鎮內的謎團,救你和雨薇脫離險境;在下無懼生死。雨薇言好聽話何人不會說,可能一生信守承諾;為之赴湯蹈火;無畏無懼的又有幾人。
不過我們姐妹二人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甘願豁出性命幫我們。還有為何不告訴雨薇,即便封印鬼市;我們也已經回不去了。陸嚴答道因為懂得生離死別的,並非隻有你們。
到是你這麼多年,明知雨薇想見你;卻又不見她的原因;也是因為害怕她追問你真相吧。溟滄言其實我想雨薇自己心裏多少也明白,我們已經不可能再歸家了。可她太過感情用事,所以我總害怕如果真的親口告知她真相。
她定然會崩潰,自責。所以後來,我便在想就讓她當我死了;不再見她。讓她抱著僅剩的一點希望而活也好,畢竟我現在這副模樣就算與她相見了;她也不會相信我是她姐姐的。
陸嚴言親情這種東西是存在於血脈裏,永遠不會消弭的。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原來的溟滄,對雨薇而言你永遠都隻是你;是可以舍命保護她;讓她永遠想念和牽掛之人。而且雨薇和我說過她之所以努力活著,也是因為不想辜負你對她的犧牲和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