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打算明目張膽的讓別人知道我是你的情人嗎?”我站在他身後大聲的問。眼前的這個冷峻的男人,其實是個有婦之夫,他讓我背負上了讓人痛罵的小三之名,有時候,在孤寂的夜晚,在我內心深處,壓根就瞧不起自己。
他停頓了一下,轉過身來,徐步走了回來,他站在我的麵前,伸出手來,尖銳的指甲劃過我的臉龐,略有所思的看著我說“當然不是,隻因衛生局長看上你的美貌,我打算將你獻給他一個晚上。”
“啪。”我本能反應的給了他一巴掌,憤怒的說“卑鄙,你就一王八蛋。”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還想放肆的再給他一巴掌。卻被他用力的捏住了我的手腕。惱火的對我吼道“薛諾雅,你鬧夠了沒有?”
我恨意的看著他不再說話,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是了解他的脾氣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撇過臉,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眸子中泛著濃濃的悲哀,嗬,自嘲著,我就像一個工具一樣的被他利用著。
看著薛諾雅哭,杜少言的怒氣緩和了下去,繼而轉為一絲心疼,本想調侃的告訴她,那是開玩笑的。目光卻意外的瞟到了她的手腕上。他把薛諾雅的手捏的更緊了,責問道“我給你的手鏈呢?”
“痛,”我用力的甩開他的手。
“我給你的手鏈呢?”他嚴厲的再問了一遍,我嘴角一撇,有那麼嚴重麼,不就是條鏈子麼,之餘嗎?但還是小心奕奕的回答“鏈子斷了,不知道落在哪裏了?”
“哦,是掉了嗎?你是你可以丟了嗎?”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來。眼神如鬼魅般的朝我襲來。
我退坐在沙發上,拚命的搖頭,急忙的說“我沒有丟,是它自己斷的。我也不知道掉哪裏呢。”我突然想起他給我帶上那條手鏈時說的話,叫我千萬不要摘下,否則有我好果子吃。在火車上,那人還我手鏈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呢。
我蜷縮的躲在了沙發上一角,委屈的望著他“真的,我不知道掉哪裏呢。”
杜少言臉上的怒氣慢慢緩和下來,其實內心裏真想現在跑過去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掐死,可是他舍不得,那條鏈子可是,可是,,,。他站在原地,冷聲的說“記住,如果有下次,你敢不聽我的話,後果自負。知道了嗎?”
我猛地點了點頭,他的能力我是見識過的,我曾親眼見過你找了好幾個人打斷了一個曾經騷擾過我的人的腿。當那些警察聞訊趕過來的時候,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他,還客氣的給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像沒事一樣,灰溜溜的開著警車離開了現場。
“知道就好。”杜少言又快速了點燃了一隻香煙,然後瀟灑的離開了。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一種複雜的我都不知道是個什麼的情緒浮上心頭,我望著那茶幾上留下的幾盒藥膏。然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