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臂女蘇小小從天成公司回來。
秦暮雪家,立馬上演一出雞飛蛋打的鬧劇,蘇小小一手鉗著秀兒頭上的蓬鬆小卷毛,一手拽著秦暮雪的頭發。
小丫頭正處於活力四射的年紀。
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戰鬥力彪悍的讓人咋舌。
“你個老婊子敢騙老娘,老娘×××你祖宗十八代,一個不剩”
蘇小小一邊動手。
嘴裏一邊罵罵咧咧。
言詞難聽至極,完全不像出自一個十九二十姑娘之口,更像出自農村十裏八鄉有名的潑婦嘴裏。
“小小”
秦暮雪發出痛苦的聲音。
與自己女兒一比。
秀兒就慘多了,她五十多的人,發質根本不像年輕時那麼牢固,發量也不多,不然也不會專門跑去燙個小卷毛。
現在被蘇小小一拽。
她不僅頭皮疼,頭發更是被拽掉一撮又一撮。
麵對如此蠻狠不講理的小丫頭,秀兒隻能試著拽開她的手,嘴裏發出“哎喲,啊喲”的慘叫聲。
“小你娘,你個×××都沒人要的小婊子,居然合夥騙老娘,老娘×的你家祖墳冒青煙,侮辱老娘智商,老娘×××……”
蘇小小嘴裏不幹不淨。
在她一連串××聲中。
秦暮雪老爸的墓地已經開始顫抖了。
接著。
骨灰盒上麵的壓板,莫名晃動起來,差不多到了壓不住的狀態。
“老娘×××你個爛貨,撞死人賠了這麼多錢,怎麼不把你個沒人和你×××的爛貨撞死,把老娘當槍使,老娘×死你家五千年前的先人板板”
蘇小小罵人時。
嘴裏唾抹橫飛,有點像寧陽道路上的噴水車。
尤其她罵人時,腦袋還會切換自動模擬,居然像噴水車般來回轉動,一會朝秦暮雪噴噴,一會又朝秀兒濺灑一點。
精確做到了。
“雨露均沾”
瞬間。
秦暮雪發絲上沾上星星點點。
秀兒就悲劇了。
她直麵雨露,被噴的一臉口水。
不過這種時刻,秀兒委實也管不了這麼多。
控製住這對母女,蘇小小憤怒道“老娘××你……快說,錢還剩多少?”
“沒有了”
秦暮雪努力掙脫蘇小小的手掌。
可一段時間未見,小小的進步完全可以用神速來形容,仿佛一個無名小卒被蓋世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脈,力氣大的驚人,任由她來回掙紮,依舊無法得以掙脫出去。
那隻手,就像鉗在般牢牢拽著她的頭發。
偶爾秦暮雪憑著戰鬥的本能,還會伸腿踢一下。
換來的卻是蘇小小更具殺傷性的一擊狠踢。
小小不一樣了。
已經不再是她印象中那個實力一般的小姑娘。
“沒有了!?”
一聽這話,蘇小小兩條大花臂狠狠一甩。
秦暮雪的腦袋,和秀兒的腦袋轟撞在一起,這一瞬間發出的沉悶之聲宛如悶雷。
然後秦暮雪捂著腦袋,疼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與此同時。
秀兒雙眼冒金星,腦袋眩暈不斷,直接蹲在地上,疼的倒吸了口氣。
連聲音也發不出來,過了好半晌,才知道揉腦袋。
這時。
客門打開。
身穿黑色T恤的秦朝從外麵走進來。
見自己兒子回來,徐秀兒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指著蘇小小咬牙切齒,道“小朝,她打我和你大姐,你給我上去打她”
聽到老媽的話。
又見她和姐姐都是披頭散發的慘狀,秦朝頓時知道自己家來了仇人。
於是。
他直接扔下鑰匙,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揮動拳頭,直奔蘇小小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