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著親吻了許久,直到雙方都不堪負荷,這才停下。
顧敏氣喘籲籲,暈眩到不能自己。
唐仁修已然情緒高漲,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唇瓣,那已經被他親吻到紅腫的雙唇,如此殷紅的顏色,讓他觸摸的時候,都感覺到了戰栗的興奮感覺。
他低聲開口,沙啞呢喃,“有沒有?”
顧敏依舊暈眩著,哪裏能聽清他的話語。
“這裏,有沒有被他碰過?”他輕揉著她的唇,猶如果凍一般的觸感。
顧敏半晌才回過神來,她虛無搖頭。
“這裏,有沒有?”他一邊喃喃說著,隨著他每一次的詢問,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放肆的動作起來。
“這裏……”
“還有這裏……”
那是一陣酥麻感覺,讓她幾乎站不穩步伐,顧敏無力就要墜落。
顧敏隻能搖頭,“……”
他手中用勁,一把把她扶住,不讓她滑倒。眼眸微眯,猛地一緊,低聲詢問,“這裏呢!”
顧敏完全不堪負荷,焦急地喊了起來,“沒有!”
“那就給我。”他壓上了她,將她鎖在胸膛和門背之間。
顧敏慌亂無比,她死死地抵住門背,方才的勇氣散去了,這樣的親密讓她無措,“我……我要回家了……”
“如果我說,你回不去了呢?”他在她的耳畔低聲一句,顧敏眼眸一凝。
“顧敏,我要你,現在!”他又是獨—裁的宣示,刹那之間,就已經天旋地轉,顧敏眼前的世界全都顛倒旋轉,整個人已經被她攔腰抱起,而後一個轉身,往貴賓室的套房走去。
顧敏被放倒在床上,他立刻就壓上了她,灼熱的吻又侵襲而來,搞得她手足無措,不知道要往哪裏擺。感受到她修長的手指就要去解開她的襯衣紐扣,她的心都在顫抖。
在這個時候,她無助地抓住了他的襯衣,那麼緊緊的攥住,好像是抓到了這一輩子隻屬於她的一次唯一。
可內心的恐懼讓她開口求助,她的聲音輕到不行,“我怕……”
唐仁修眼眸一凝,隻瞧見自己身下的她,一張通紅的小臉充斥了緊張不安惶然焦慮無數的情緒。她的手還那麼小心翼翼又那麼用力地攥著他,他緊凝的雙眼緩緩散開,隻是眼中深鎖著一片冷意。
低頭親吻著她,他低聲說,“我會很溫柔。”
顧敏難受地咬緊了唇瓣,無助地隻能維持著一個姿勢。
那就是攥緊他的衣服。
沒有鬆開!
……
唐仁修狠狠的要了她兩次!
在第一次過後,他又抓著她貫穿了她一次!
他沒有克製住自己,隻是一看見她那雙眼睛,帶著那樣虔誠的目光,就讓他有了摧毀念頭!
兩次過後,顧敏已經虛弱到沒有了力氣,早已經昏睡了過去。
夜色已然深濃,過了淩晨,落地窗前,唐仁修穿著浴袍,頎長的身影靜靜屹立著,微敞的浴袍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袖長的指尖燃著一支煙。他抽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瞧向她。
床頭櫃的台燈開著,有著昏黃的光芒,打在她的側臉上,是一抹蒼白黯淡的顏色。她躺在床上,側躺的睡姿,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頭發濕漉漉的,全都黏在臉頰上,睫毛畫下了扇形陰影。
那張安睡的臉龐,有著一抹惶惶不安,睡夢之中,也是依舊輕蹙著秀眉,似乎是在忍受什麼。這樣的她,愈發顯得瘦小羸弱,任是任何男人瞧了也會受不了,她是多麼需要嗬護疼愛!
然而在她的側邊床單上,掀起的被子處,卻有一片瑰紅印記。
那是鮮血幹涸後留下了印記!
如果是第一次,那麼這是象征了貞—潔的證明。
她的青澀膽怯,全都曆曆在目。
可是此刻,唐仁修隻覺得諷刺無比!
嗬,貞—潔?
她哪裏還會有?
唐仁修的耳畔處,猛地傳來男人陰霾低沉絕望的警告:仁修,越是看著單純的女人,越是會騙人。女人,都是不可信的,絕對不能相信她!
那猶如魔咒一般的話語一下子盤旋而起,唐仁修眼眸一緊,猛地抽了一口煙,平複胸口聚集而起的雜亂意識。一直到一支煙燃到了盡頭,他這才掐滅了煙蒂,而後不帶一絲感情,走出了房間。
顧敏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昏沉的厲害。她隻輕輕動了一下,那一陣刺痛的感覺,從下—身一直蔓延到了整個身體,讓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樣的痛感,會讓她想到多年之前的早晨,卻比當時更加疼痛,好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灼傷感。
而在這個時候,隻聽見一聲低沉男聲幽幽響起,“醒了?”
顧敏頓時一驚,她下意識地扭頭望去,卻見他坐在一側的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