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從一號辦公樓裏出去,錢河及蘇常就能聽到外麵喧鬧的聲音。
一出門,一張張麵孔便呈現在他們的麵前。
楊家人、幾個陌生的武者、莫長峰等人站在一起。
校長和幾個老師則急的滿頭大汗,在看到錢河和蘇常出來後如釋重負,一下子迎了過來。
隻不過還沒等校長和一眾老師說什麼,楊家那邊,一個中年婦女率先手指錢河以及蘇常道:“你們就是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是吧?”
“有娘生有娘教的玩意,敢動我兒子?讀點書就找不到自己姓什麼了!”
楊母那邊繼續罵著,楊天南徑直朝前走來,對錢河道:“你就是昨天跟我打電話的錢河?”
“你是衝刺班的班主任,想護著你學生我可以理解,但你可能不清楚這個叫蘇常的家夥做了什麼,他惡意傷害他人,對我們家人造成極大的身心健康傷害。”
“這樣的人,如果能留在三中,如果能留在衝刺班,是不是說明這個地方隻是一個藏汙納垢的收容所。”
“你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後輩武者,不應該把自己的未來壓在這裏,我勸你趕緊脫身,現在走人,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這個小子交給我們來處理。”
楊天南不是傻子,事實上傻子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並且在三大區那種地方探索。
麵前的錢河畢竟是九大畢業,他去九大之後發生了什麼誰都不清楚,而且從多方麵的打探來看,錢河也並不是一個好解決的貨色。
有些棘手。
再加上他又不是造成自己侄子變成現在這樣的主要原因,楊天南當然不希望自己紮這麼一手刺,直接對付蘇常會簡單很多。
同時,他也是有些自信的。
自信自己的名頭可以壓製的住錢河,讓錢河明白退步會是最好的選擇。
另一邊,楊母在聽到這話後似乎還不願意善罷甘休,想連同錢河一起處理,卻被身旁的楊天東壓住,這才勉強不再繼續罵下去。
楊天南想的很好,隻不過他顯然低估錢河的膽子和本事。
他微微揚起腦袋,笑著說道:“如果我沒了解錯的話,是楊輝先欺負同學,導致與蘇常起矛盾,後麵又先找人對蘇常下的手,蘇常是正當防衛所以才有的現在情況吧?”
“如果按照你說的,是蘇常先動手,就你們這個性格和脾氣,還不得把蘇常抓進去?”
“現在蘇常還站在這裏,怕是你們也清楚這件事情究竟孰是孰非吧。”
錢河的臉上一直掛著一幅笑臉。
笑嗬嗬,很和氣。
但這話說出來,可沒有任何退步的意思。
想讓他錢某人退步,把蘇常交出去?
先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一個潑婦帶倆男人過來大罵就想解決問題?
楊天南的眼睛眯起,他明白,不解決錢河,就絕對不可能帶走蘇常。
身後的楊母還在罵街,錢河總覺得聒噪,皺著眉頭看向這個不要臉皮的中年婦女:“大媽,我勸你閉嘴。”
“我脾氣要是上來了,怎麼也得把你那家破服裝公司拆了。”
“沒記錯的話,你那個破公司最近在跟鬆洲市簽訂定製服務貿易?我有個同學現在是鬆洲市主管人,一句話把你訂單全踢了一點問題沒有,你們全家喝西北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