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說服一人,明白多事(1 / 2)

“京兆尹大人不必多憂了,皇叔已經同我說過這事他會安排更適合做的人去做的,”顧玦一大早就去了京兆府告與京兆尹,怕京兆尹之後還有什麼動作會影響到自家皇叔的事,“晚輩就先行告退了,大人留步。”

京兆尹雖然一頭霧水,可多多少少也明白皇帝的心思,這細作的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人多口雜,是該靜靜的看著,適當出手才好。

今日一天都沒有什麼大事,除了安排了一些其他的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著急著辦以外,就再無多的事了。

“你怎麼不在營中訓練,跑我這裏來做什麼?”顧玦放卯之後就回了侯府,門口的侍衛告訴他杜副將來了不久,他就直接去了正廳,果然坐在那裏喝茶。

“今日輪到我沐休了,你怎麼這個表情!”杜識見了顧玦那張帶著嫌棄的臉就想罵人,“我就不能放假?將軍府上我來不得?”

“哦。”顧玦就這一下,整得杜識嘴炮攻擊無效。

“我今日有事來找你,正常點。”杜識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了,氣的都不想開口了,“你看這個。”從袖子裏將那塊白布遞了過去,見顧玦接過然後看向他才繼續說。

“就這個,是今早莊嘯給我的,說是昨日禁軍統領告訴他有禁衛軍看見一隻貓,脖子上有一塊白色的東西,結果昨日莊嘯在宮門站崗的弟兄就被這東西蒙住了臉。”杜識用下巴指了指顧玦手上的那塊白布,“上邊什麼都沒有,就是好多針孔。”

顧玦一拿住的時候就發現那上麵的凹凸不平十分明顯,而且上麵還有些地方微微發黃了,看著就像是用了挺長時間的。

“你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會不會是靠貓來傳消息?”杜識一副我很聰明的樣子,估計有個尾巴都要翹起來了,他這可是一下午想出來的成果,怎麼會不對。

顧某人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向杜識,“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東西是要傳出宮的消息?”然後甩了甩手上用指頭拎起的白布。

“這,萬一這些針孔是什麼東西呢?”杜識一時語塞,“可是我這樣想也不是沒有道理啊,你看啊,那麼多人用鳥的,用鴿子的,來個用貓的用狗的也未嚐不可啊。”

顧玦沉默了一會兒,覺得確實有幾分道理,就是這東西太舊了,怎麼也不像是要傳出宮去的,可那貓,又怎麼解釋。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顧玦點點頭,凝視了那塊布一會兒就讓杜識回去了,“你想留在我這用飯?”

“我還是先走吧,就將軍吃的那東西,味道都沒什麼,我還不如自己回家吃。”杜識一聽就趕忙擺手溜了。

“嗬,白肉都吃不得,沒品味。”

約莫一刻鍾,侯府的飯菜就上來了,也就是一疊碟白肉,兩碟青菜和一盤炙羊肉一碗羊肉湯也就罷了。

杜識曾經也是留下來吃過一次飯的,還是這些東西,不過炙羊肉換成一碟小炒牛肉也就沒了,杜識吃是吃得下,就是吃著吃著菜就沒了,他永遠記得顧玦的那句話--飯管夠。

然後顧玦命人給他續添了兩海碗飯,吃的他沐休那幾天都沒心情出去玩了。

顧玦用完晚膳在侯府溜達了一會兒就徑直去了地牢,那貓實在是蹊蹺,他需要好好問一問。

“把他提出來。”顧玦讓守地牢的人把之前在城西活抓的其中一人給拷出來掛在牆上,“讓他醒醒。”

“嘩啦!”一盆冰水摻著冰碴子就這麼澆在了那人身上,那人即刻就猛的睜開了眼睛,疼痛讓他一下子就回過了神,意識到現在的處境,他即將溢出口的呻吟也堵在了嘴裏。

“你嘴裏的毒囊取出來了,別咬了。”顧玦見他咬著牙,直接開口就把他尋死的路堵死了,“別想咬舌頭,要是咬一下,本侯就將你的牙給一顆顆拔了,本侯人心軟,想給你留口氣活著。”

那人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臉上的血汙被剛剛的冰水給衝掉了不少,露出了有些猙獰的側臉。

“你這臉,是自己弄的?還是,你主子他們弄的?”顧玦緊盯著他,麵上卻顯得格外懶散,見那人果然有一瞬的瞳孔縮小,顧玦心裏有底了,“你若是說出什麼來,我倒是可以幫你滅了你主子讓你報了仇,你覺得還劃算嗎?”

“放屁!”嘴都難張開的樣子,還有力氣罵人,顧玦也覺得有些好笑,“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哦?是嗎?”顧玦笑了笑,“那既然說不通,就隻好請你受刑了。”給屬下遞了個眼神,自己慢慢靠在了椅背上冷冷的看著刑具往他身上招呼。

第一件,第二件,第三件......

顧玦再次開口:“怎麼,現在呢?你不惜命?還是惜你母親,妻兒的命?”果不其然,那人的青筋都直接暴起來了。

看來用的方法果真是不在新而在於管用。

“這樣吧,本侯跟你談個條件,你說出你知道的東西來,本侯就去保你家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