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方妍的腳受傷了,是被來島上的捕獵者放置的踩夾給弄傷的,我隻好扶著她朝山下走,並來到了上船的礁石旁,我其實早就猜到,船會離開,但為了和方妍相處,我寧肯這樣和她在無人島上過一夜,留下隻屬於我們倆的珍貴回憶。
所以,船走了,我的心裏並不難過,潛意識裏,我正是希望這樣的結果的。
然後,我把方妍留在了礁石上,獨自跑到小島的另一邊,去尋找可以過夜的地方,沒想到這樣的地方,很快就被我找到了,正是那艘反扣過來的舊漁船,如果人躲在那船身下,就不會再怕外麵的風吹雨淋。
沒有想到,我們在那無名島上一待就是三天,第一天因為錯過時間,又因為方妍的失蹤,沒能上船,所以失去離島的機會,第二天,我們找到了可以喝水的瀑布和清泉,第三天,終於有人來接我們,讓我們回到了大陸。
在這三天裏,唯一讓我感激的是那條蛇,是它讓我有機會可以和方妍再次激情燃燒,彼此奉獻,讓她完完全全屬於我。
如果我沒記錯,的確是方妍先吻了我,她隻是試探性的這麼做,我以為那是一個訊號,一個想要我親近她的訊號,我甚至以為,她是愛我的,所以才會情不自禁,激情纏綿過後,我們躺在那幹草鋪成的樹棚裏,我問她,可會相信一個人的真心,其實我很想告訴她,我和她現在在一起,是憑著我的一顆真心的,我愛她的心,從沒有變過。
但她卻告訴我,我們之所以在一起,是因為各自的需要,情勢所逼,並不是由於什麼真心。
她的這番解釋讓我十分震驚,我立刻起身,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是這樣解釋我們的關係的,隻是因為需要,原始的衝動,僅此而已。
她大概根本不知道,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蔣俊憋得有多辛苦。我和呂萌在一起這麼久,她卻根本沒辦法讓我動心到和她上床。
無論她穿著多麼性感的內衣在我的房間內以各種撩人的身姿來勾引我,都沒辦法讓我做到這一點,我對自已說,我身與心都是屬於一個叫方妍的女人的,不管今生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在一起,我都不會讓自已墮落到和別的女人苟合,即使那個女人是已經和我訂了婚的呂萌,也不能。
對此,呂萌沒少對我抱怨,問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不舉,如果是,她可以幫我找最好的男科醫生,我隻是看著她,把她摟在我脖子上的手拿下來,對她耐心勸道:“不用擔心,我隻是希望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候,是在洞房花燭夜,在那之前,我們彼此保有一些神秘感,不好嗎?”
呂萌嘟著紅唇,愣愣看著我,然後強行吻上我的唇,我卻沒有張開嘴來迎合她,而是將她大力推離我的身邊,就是這樣,呂萌終於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真的不會和她在結婚之前發生任何關係。
而她不知道的是,我可能永遠也不會讓自已和她有這樣的肉體接觸,絕不能!
然而方妍,她竟然這樣輕視我們的關係,教我如何不生氣。
第三天上午,海上的風浪終於沒有前一天那麼大,我和方妍如願等到了來接我們的船隻,來的人不少,包括傅天雷兩兄弟還有方妍的助理常青。
我看到常青激動地跟方妍說著話,還和我打招呼,大概是覺得看到他們的方總平安歸來,感到很欣慰。
傅天雷還是對我懷恨在心,所以他問方妍,我有沒有欺負她,假如方妍的答案是肯定的,我想,傅天雷真的會上來揍我一頓。
我已經想不起來以前和傅天雷打了多少架,傅雪跳樓,並不是我逼迫的,但卻是因我而起,傅天雷他們怨我,我也能理解,但無休無止,就有些讓人厭煩了,他甚至誤會我和我堂妹蔣瑤,就更過分了。
我也曾問過自已,如果因為我的不解釋,讓方妍一直誤會下去,重新選擇別的男人,開始自已的新生活,我該怎麼辦,但我沒有回頭路,不管前方再難,不管我們倆會走到何種地步,我都不能拿她的生命開玩笑。
她是我這一生唯一追尋的幸福,如果這幸福不在了,我的人生也變得毫無意義,所以我沒有選擇,隻能繼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