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浩然將文件夾合上,放在了桌上,揉著太陽穴,很是頭疼,沒有想到,來的如此快,他還沒有準備好,實力又下降,難道看著雪柔送死?
不!不行!絕對不行!
這是老頭兒的後人,答應過的,就算死,也要保住她。
看著默不作聲的淩浩然,趙祥德搖頭歎息一聲,但事情並沒有到不可解決的地步,還有轉機。
“你還記得馮佳茵吧?”趙祥德起身泡著茶道。
“記得,怎麼了?”淩浩然抬頭,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道。
趙祥德卻並未再開口,而是泡著茶,直到泡好後,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才再次開口。
“她有辦法,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給雪柔定下的那門親事,他們馮家肯定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肯定有了對策。”趙祥德早在馮佳茵說出來親事的時候,就知道了,況且她本人也親自說了,的確有辦法。
不妨和馮家通通氣,可現在都撕破臉皮了,也不好辦。
現在去找的話,就馮佳茵那性格,指定會牽著鼻子走,不好好的報仇才怪。
“她有?!”淩浩然聞言,甚是意外,可之間已經有矛盾了,怎麼開口?
他和馮佳茵接觸的時間不長,但看人很準,肯定會伺機報複,屈辱足以讓他記一輩子,馮佳茵絕對是眥睚必報之人。
“當然,她肯定已經安排好了,既然要雪柔嫁給京都第一天才,嫁的是本人,肯定有辦法。”趙祥德無比確定道,隻是目前來說,他還沒有想到安排的什麼。
淩浩然仰頭將茶水一飲而盡,躺在沙發上,揉著眼角,思考著怎麼辦,讓他去求馮佳茵?根本不可能。
可又不能看著段雪柔去送死,真是糾結。
“老頭兒啊,你在給我出難題啊,這讓我怎麼解決?”淩浩然在心中喃喃自語著,十分的無助,他知道,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不然的話,誰敢動手就殺誰。
何必怕五個老家夥?
趙祥德喝著茶水,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淩浩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你知道他們祭祀的什麼不知道?”淩浩然雖然心煩,但還沒有忘記這件事,事情已經這樣了,該問問了。
“實在對不住,祭祀的到底是什麼,我調查了十幾年,結果都是一無所知,每次祭祀的人,都會被五人單獨帶走,去了哪裏沒人知道,我的人就在他們的身邊,根本調查不到。”趙祥德也想告訴淩浩然是什麼,但天不如人願,他們的保密做的太好了,根本找不到一絲蹤跡。
“罷了罷了!”淩浩然擺了擺手,他現在很累,身心俱疲,剛拿回骨灰,這件事又接踵而至,完全沒有喘息的時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始終會來。”淩浩然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留下這麼一句話,起身準備離開。
“浩然!”可剛走了幾步,趙祥德喊住了他,起身走過去。
“十天後,出手,我就出山,和他們過過手,從我退下來後,好久沒有活動活動身子了,也有些手癢癢。”趙祥德在淩浩然沒有來之前,做下了這個決定,求馮佳茵,估計不現實,那他這個醫學界的泰山北鬥,為這個忘年交不妨出山,和他們過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