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吧,實際上嗅覺是十分薄弱的,但唯獨在嗅女孩子氣味兒的時候,那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聞到味道之時,就已經知道是米雪來了,接下來就是這姑娘的扮鬼嚇人橋段,畫麵太假,在這兒咱就略過算了。
被拍了一下肩膀,但我不為所動,反倒是有點無精打采的問她:“我說米老師啊,你這嚇人還真有一套,嚇死我了。”
語氣太過平淡,她自己也感覺尷尬,聳聳肩坐到了我的旁邊:“看你心事重重的,一個人坐在外邊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來調調情有錯咯?”
“呃,這叫調情?作為一個當過老師的人,竟然連調情都不懂!”我差點沒笑出來。
“哦,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調情具體是什麼意思,那該咋樣啊?”她疑惑的說,看樣子沒有撒謊。
果然純!咳咳……
我就說:“你確定想知道?”
“對啊,你別拐彎抹角的了,最恨這種人了,吊胃口!”
“那我告訴你你要照做不?”我心裏壞笑著說。
她明顯是感受到了什麼不對勁,要說她真不知道調情是啥意思,我還不相信。
畢竟大家都知道,調情這兩個字其實代表性有很多,打個比方,上班環境下和同事開開玩笑什麼的,那也叫調情。
所以我在忽悠這大姑娘!
“想好了沒?”隔了半晌我才問她。
她點點頭,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對我說:“那有什麼不敢的?你說來聽聽!”
揣著明白裝糊塗,這條明顯了,我索性把右邊臉頰偏過去,指著臉對她說:“來,親一口!”
“滾犢子吧你!”她一下炸窩了,差點就沒給我臉上扇了一下子,“我幹嘛要親你?”
我也理直氣壯的說:“你不是想調情嗎?”
“滾犢子,我說的不是那種調情!”她說完腦袋就撇一邊去,不搭理我了。
我苦笑了一下,心情漸好,但米雪不說話,我情商一下跌落到穀底,不知道找什麼話題說。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坐在樹下看風景。
風景越好,心裏越陶醉,心裏越陶醉,瞌睡就越濃烈!
大概隻是坐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吧,米雪開始打瞌睡了,腦袋也不知道怎麼歪的,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毫無疑問,不一會兒睡著了,我隻感覺渾身的肉都繃緊了。
心裏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我連動都不敢動彈,挺直了腰板兒,生怕一動她就醒了。
但更怕明天她醒過來發現靠在我肩膀上,反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扇在我臉上。
這不是沒有可能,女孩子,都這個樣!
於是我急忙扶住她的腦袋,讓她靠在了樹幹上,然後我撤退了,遠遠坐在另一邊的草坪上,看著她睡覺。
多年以後,我才知道自己的當時的自己,有多傻逼,唉,可能人都是這樣吧。
到了半夜,氣溫開始急速下降,空氣中就好像帶著一些寒刺一般。
我自己都冷得瑟瑟發抖,更別說已經睡著了的米雪。
我剛開始想把衣服脫下來給她,但回頭想想,脫了我可能得冷死。
但又不好意思抱她,更不好意思去打擾她妹妹,無奈的事情來了,到處撿柴生了一堆火,坐在米雪旁邊,為她擋住吹來的冷風。
這火生起來也不見得她好到哪去,還是瑟瑟發抖的,抱著肩膀打寒顫。
最後又經過三七二十一道“工序”之後,靠到了我肩膀上,不僅如此,還一把摟住了我,整個腦袋都慫在我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