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來個去的晃!鄭澤澤不知道哪裏來的這一番無名火,酒壯慫人膽,有時候不光酒能壯膽,這怒氣也是能壯慫人膽的!鄭澤澤這次終於大氣了一回,對著楓離稍大聲音吼道,“他一日是我師父,就終身是我師父,這師父我當然認!”
楓離終於把注意放到她身上,看了她好一會,竟然沒有生氣!
難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鄭澤澤突然後悔剛剛說的話了,弱弱地想要開口彌補點什麼,卻見楓離笑了一下,說道“是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也就是她的個師父而已。”
鄭澤澤有些不太明白,這什麼意思?。
火熔雙臂環繞抱在胸前,冷哼了一聲道,“徒弟,師父改日再看你,你這終身大事還是要過師父這一關呢!”
一轉眼,火熔已消失在這黑暗的夜空中。隻剩下鄭澤澤和楓離二人。
楓離看著遠去的影子冷哼了一聲,轉頭對鄭澤澤說道,“你跟著朕來。”
鄭澤澤屁顛屁顛地跟著楓離,不知道這人又想出什麼法子來禍害她了。她埋頭跟在楓離身後,可是心中真是有萬般不情願,一身脂粉味熏的她直想吐!
楓離領著她去了隆昌宮正殿的寢室,那裏李安泰在守著。鄭澤澤看了他一眼表示打過招呼,心裏也有了些低,李安泰在這裏楓離應該不會吩咐她做過多的事情吧。
可是鄭澤澤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楓離就發聲了,“李公公你去歇著吧。”然後指著鄭澤澤說道,“今夜當值就讓她來吧。”
鄭澤澤那個憤恨啊!以前她哪值過夜班啊!不過轉念一想,她好像做了很多有違宮規的事情,沒打她板子隻是讓她勞累一下這樣還是不錯的,一這樣想便平衡了許多。
她便心甘情願地為楓離守夜了。
楓離躺在床上,她站在床紗外,然後大殿之外還站了幾個宮女太監。
就這樣,楓離躺在自己寢室床上。過了好一會,楓離覺得自己有些睡不著了,便喊鄭澤澤進來。
鄭澤澤掀開那一層層紗縵。她這是第一次一個人在此刻此景見楓離,楓離沒蓋被子隻穿著裏衣,頭發隨意披散在後背,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躺在被子上,慵懶性感的樣子盡數顯現出來。好一幅美人圖!
忍著流鼻血的衝動,鄭澤澤艱難地問道:“皇上叫奴婢來有什麼事情?”
楓離隨意撥弄了一下落在臉前的幾縷頭發,說道,“朕覺得以後守夜這種事情都由你來做,你覺得可好?”
鄭澤澤被嚇了一跳,“皇上這恐怕不妥,奴婢要是日日守夜,那白天奴婢便會精神不濟,如何能伺候好皇上呢?”
“朕就是要讓你精神不濟,這樣你才沒功夫去私會些亂七八糟的人,才不會大晚上地喝酒耍酒瘋了。”楓離說的平平淡淡,一句話中卻含著多處令鄭澤澤打顫的詞語。
例如,私會、喝酒、耍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