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沫看著這幼稚一麵的孟簡,仰頭喝了幾口礦泉水,再看向很綠茶的單宸勳,“你的銀行卡號記得吧?”
上次打爛她的古董花瓶還沒有賠呢!
單宸勳失憶而已,又不是傻,但是……
他竟然說——
“記得。”
正常人應該說不記得吧,他竟然說記得。
蘇顏沫挑了挑眼,“記得是嗎,轉帳,打錢!”先把舊帳清了再說。
別以為失憶了就了不起。
“還有,這些日子的吃穿喝,未來的衣食住行,通通的給我打錢。”看他就不爽,蘇顏沫一看到他的臉,就會想到近在眼前的機會,找到人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真的是超級想打他。
單宸勳無辜地看著她,“可是我不記得密碼了。”
“噗。”一邊的無能很不客氣地噗一聲笑出聲來。
這絕對是今年他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蘇顏沫冷睨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單宸勳。
隻見單宸勳那張有著民國貴公子的臉滿是無辜,甚至還有點小委屈,隻差沒有互戳小手指了。
“我會賠的。顏沫。”
“誰讓你叫我名字的?你不是失憶嗎?叫我女王大人。”他丫的,之前不是還想又叫她媽嗎?
單宸勳抿著薄唇,白皙的臉上有點誓死不從的堅定,半會才吐出一個字,“不。”
大家都叫她顏沫,他也要跟著這樣叫!!
“看看,看看。”孟簡在一邊把擄起的袖子給放了下來,然後扣好了扣子,嘖嘖兩聲,“顏沫,你覺得他失憶了嗎?我懷疑他丫的就是在裝的,我們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吧?”
“為什麼送去精神病院?”無能在一邊很是驚訝地問道。
“因為,精神病院專治裝瘋賣傻。”孟簡將兩隻袖子都放了下來,扣好,然後看著單宸勳,帶著警告,“那裏的設備可齊全了,我看看這廝能裝到什麼時候。”
不過話說,以單宸勳的身手,出入精神病院怕也是像出入自家的院子那般的輕鬆自如吧?
“我沒有裝。”單宸勳伸出手,委屈巴巴地牽著蘇顏沫的衣角,“顏沫,我真的沒有裝。”
“把你的手放開,誰準你這種危險人物這麼靠近我們顏沫的。”孟簡嘴裏嚷嚷著,步伐卻沒有動。
單宸勳真的很會裝,反正在孟簡眼裏,他就是裝。
“是我的顏沫。”單宸勳抓著蘇顏沫袖角的手更緊了。
看著這兩個人幼稚得跟個小孩子似的吵著,蘇顏沫隻想送他們兩個字:滾開。
她直接地抬手,毫不留情地啪的一聲打在他的手背上,“鬆手。”
然後將礦泉水放回了冰箱,怎麼往客廳裏的沙發去坐,看向無能,“賀家找你什麼事來著?”
剛才不是說什麼換風水嗎?
“遷墳啊。”無能輕咳一聲,“賀家這是第二次遷墳了,上一次是我師父看的。”
蘇顏沫沒有對他去世師父的不敬的意思,不過……
“你師父也這麼神棍嗎?”
“不,師父說過,今年就是賀家要二次遷墳的。”無能看著她,“師父算好的,賀家那邊才會找上我。”
蘇顏沫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