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闕點了點頭。
然而樸承載卻是相當的淡定,並且還警告著他們,「你們等著被我的律師告吧。」
司南闕回以冷冷一笑,「盡管告。」
然後讓孟眉去查,他自己則還有沒有立馬要走的意思。
保鏢各種對峙,劍拔弩張的架勢。
司南闕沒有往前,但是也沒有退後。
樸承載與之冷冷相對。
所有的恩怨都在這一眼中表達著。
司南闕轉身離去。
樸承載看到司南闕離去,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將火氣發在了池有憲的身上,「你是廢物嗎?」一天之內,讓他就遭受了兩次的人身的痛苦。
「樸先生,對不起。」池有憲也不敢說什麼,隻能低頭地認錯。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我要你去殺了他們,聽到沒有,殺了他們!」樸承載因為火大,扯到了傷口。
一想到自己這一生已經不能人事,他眼裏便全是殺意,恨不得立馬就大開殺戒。
池有憲垂眸,不敢接話。
樸承載這話說得可真是輕鬆,以為殺個阿貓阿狗麼?
殺殺殺,這裏是Z市啊,能殺嗎?
「這裏不能隨意殺人。」還是金善媛開了口,「而且……你殺誰都行,蘇顏沫不可以,並且不能傷了她。」
對於主上的吩咐,她連質疑的勇氣都沒有。
當然,她是不會把這樣的話語告訴樸承載的。
「為什麼?」樸承載聽到連傷都不能傷蘇顏沫,當下就無比的無語,「我要殺了她!親手的讓她在我手裏斷氣。」
「那我會讓你先在我手裏死去。」金善媛冷冷地看著樸承載,眼裏沒有一餘玩笑的意思。
「樸先生,你應該知道我要你死,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金善媛涼涼地說道。
樸承載立馬就變了臉色。
池有憲趕繄帶其他的人離開了病房先,並且把門關了上去,隻留下病房裏的樸承載和金善媛。
「為什麼不能殺蘇顏沫?」樸承載再次地質問。
「不是不能殺,是連傷都不能傷。」金善媛提醒著,「明白嗎?傷都不行。」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金善媛沒辦法做解釋,也沒有必要做解釋。
她和樸承載之間本來就是互相利用,互相合作的事情。
現實世界她需要樸承載提供的金錢幫助,玄學世界,樸承載需要她續命。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你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嗎?」樸承載不能忍,傷都不能傷蘇顏沫?!
他恨不得立馬殺了她,為什麼變得連傷都不能傷她?
金善媛涼涼地睨了他被子下的身子一眼,「重要嗎?那東西有沒有很重要嗎?」都是幾分鍾的事情。
樸承載感覺到自己有被侮辱到。
「你知道這對男人有多重要!」樸承載無法接受她竟然用如此冷漠的聲音。
「傳宗接代嗎?我早就告訴過你,你以後無法孕育孩子。」金善媛一點想要再廢話的意思都不想了,「而且我之前就勸過你了,做人不要那麼囂張……」
「金善媛!」樸承載最恨被人教訓,此時聽到金善媛這接連而出的教訓,再也忍不住地吼道,「你是站哪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