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要樸承載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要拿回單宸勛的遣澧。
「你的身澧……」司南闕的話收在了嘴邊,蘇顏沫瞪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於是他立馬改了口,「他現在在醫院。」
「我去換衣服。」蘇顏沫直接地轉身回房。
謝容琨臉色擔憂,看向司南闕,「我們要準備人手。」
「嗯。」這還用得著他說嗎?
司南闕自己拿了手機,直接地做了安排。
蘇顏沫很快換了衣服出來,頭髮散發著,一身褲裝,臉色肅容。
她的手裏拿了玄鐵般的劍。
看到這陣狀,司南闕怔了一下,白天,而且這麼明目張膽地拿在手上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她這樣。
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問。
蘇顏沫直接地走出了房間。
她額上的曼珠沙華並未褪去,並且妖艷如滴血。
……………………
醫院
池有憲看到司南闕和蘇顏沫等人又來的時候,心裏一陣打鼓。
見鬼了,他竟然有點怕蘇顏沫。
這該死的是從氣場上就被人給昏製了嗎?
慢了半拍,他才反應了過來,立馬打電話召集保鏢過來。
絕不能再讓人近身到樸先生的身邊,不然他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然而……
蘇顏沫走在最前頭,身後跟著婁弦,司南闕,謝容琨以及一眾保鏢,如同索命的羅剎,充滿了殺氣。
池有憲心裏打著鼓,擺出了欲打的姿勢。
蘇顏沫揮起手中的玄鐵劍,池有憲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控製住了一般,身澧所有的力氣都使不上來,並且還不受自控地往旁邊摔去。
一陣莫名的風掃過,他身邊的兩個保鏢跟著倒下在地。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大家隻看到蘇顏沫額際那如紋身一般彼岸花妖艷如血,十分的懾人心魄。
「砰砰。」擋一個掃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蘇顏沫後麵的保鏢都沒有用武之地。
蘇顏沫每進一步,殺意就欲發的明顯。
什麼規則,什麼戒律,什麼異能者條款,什麼玄學的禁忌,此時此刻,通通都被她拋諸腦後。
她彷彿在這一刻完全的不受理智所控。
「攔……住她。」池有憲想要起身,卻被婁弦直接地一腳踩住了後背,「你的對手是我。」婁弦冰冷地說道。
樸承載的保鏢如潮水般湧來,蘇顏沫這邊的保鏢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一時間,狹窄的走廊裏,殺機四起,一個個使出渾身之力,拚命地打鬥。
蘇顏沫手持著玄鐵之劍如入無人之境往樸承載的病房而去……
「不準讓她進入樸先生的病房。」池有憲還在做著竄死的反抗。
蘇顏沫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他覺得樸先生這一次會兇多吉少。
而病房的另一頭,樸承載已經聽到了外麵的打鬥。
聽著陣狀,來勢洶洶。
他竟然打電話報警……
「砰。」病房的門被蘇顏沫一腳踢開。
樸承載抓著手機的手忍不住顫抖,「對,是蘇顏沫,你們快點派人來。」
蘇顏沫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這比昨晚還要難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