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地方放這個孩子,再加上事情比較特殊,所以我們隻能將他帶上了,這不,他現在一哭,我們就知道了,肯定是要發生點什麼了。
鐵劍就在後車座上放著,怕傷到孩子,所以是將鐵劍與孩子分開放的。
不知怎麼回事,我突然想到了李昭,好像自從“我”昏迷之後,她又再一次的沒有了聲音,是不是因為殺鬼將的時候消耗的力氣太多了,然後陷入了虛弱。
“奇怪,我怎麼又想到了那個女人?”
“寶豐兄!一會兒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先不要衝動。”
車已經停了下來,我們二人此刻就在高速公路上停著,等待即將到來的未知物。
“放心,易哥,我這次不能再像上次似的了。”
我說的沒錯,肯定是不能像上次一樣了啊,我這次又不能被李昭那個女人上身,還怎麼個衝動啊。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陣黑霧,隨之,黑霧越來越大,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視野。
“寶豐兄,這個你拿好。”
我一低頭,就看見了一踏符紙出現在在我的眼前,“易哥,你,你這?”
“一會兒看情況行事,如果感覺到有危險,你應付不過來,就燒一張符,我怕這黑霧就是為了故意分開咱們兩個的,我這樣你一點著它,我就能察覺到你的方向所在。”
“好,那,你呢?你給了我這麼多張,你還有麼?”
“我還有,你放心,寶豐兄。”
說實話,我手中的符紙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大概得有十多張。
豈不知,蔣易這個家夥是把身上畫好的符紙全都給了我,一張都沒有留,而且,畫這符的用料也不簡單,因為這根本就不是用朱砂畫的,而是用畫符的人的精血畫的。
黑霧越來越大,就算是我們之間的距離極近,也隨著這黑霧被迫的分開了,一開始我還能聽到蔣易的說話聲,而現在是完全的聽不到了。
“易哥!易哥!”
“……”
“哇哇哇~”
“小崽子,你能不能不要在哭了啊,你這哭的我都害怕。”
說實話,這小崽子一直在哭,哭的我都內心發毛,本身我現在就是一個人帶著他,蔣易又沒在身邊,李昭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就是孤身一人麵對前方的未知啊。
不過還好,鐵劍還在我的身邊,有它在,我就知道,李昭應該還是在的,我的心裏就能在多一些的安全感。
說起來也是有些可笑,我竟然會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讓我男性的尊嚴何在?
其實,我這思想完全就是過去的舊思想在作怪,女人又怎麼了?誰說女子不如男?那穆桂英掛帥,木蘭替父從軍,不都是古代舊社會女子一點也不比男子差的典範麼。
我竟然還能用那種過去的舊思想來衡量女子與男子之間的差距。
“桀桀桀……”
“什麼人!”
突然,前方傳過來陰揣揣的冷笑聲,使我的雞皮疙的都起來了,可能衣服下的皮膚都汗毛是根根直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