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沒有車,怎麼,回去啊。”
“來的時候你和麗姐怎麼來的啊。”
“來的那輛車早就幹報廢了,根本就開不了,要不然我能讓你開輛車過來麼。”
此時我倆就在麗姐的身後小聲嘟噥著,因為眼下沒有車能載我們回去確實是一件難事。
而麗姐的眼神一直看向另一個方向,我追隨著麗姐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地上竟然有著一個大大的血紅色的陣法,我和易哥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陣法呢。
“難不成,這是易哥畫的?”
我一想起蔣易手掌心那被劃破的足足有好幾厘米長的血痕,再加上看到的血色符咒,心裏早就已經有了一定的答案。
“你是怎麼和道士扯上關係的。”
“怎,怎麼了,麗姐。”
說實話,對於這個女人,我的心裏還是有著一定的敬畏的,但是這絲敬畏也僅僅是存在於實力的懸殊之間。
不知道為什麼,在經曆了這幾天的事情後,對她,我也並沒有那麼的害怕了,反而是多了一絲的親近。
“是,公司裏麵出事了,碰巧得到了易哥的搭救。”
“連稱呼都已經這麼親近了,看來你們之間相處的很融洽呢。”
麗姐的關注點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啊,按照常規人的思想,不是應該先問一下我公司裏麵到底是什麼事情嗎?
“麗姐,你受傷了。”
一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她身上的傷口,就是在她轉過身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女人裸露在外的那光潔的胳膊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個傷口對於愛美的女人來說,肯定是接受不了,因為就算是好了以後,那個位置也會留有傷疤的,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喜歡看到自己的身上有著這麼一個醜陋的疤痕存在的。
“小傷而已。”
小傷而已?她這個女人竟然能稱呼這樣的傷為小傷,難不成隻有缺胳膊少腿了的時候她才會說是大傷麼?
傷口還在流血,必須要趕緊處理,否則一直這麼暴露在外麵的話容易的破傷風的。
以前在工地搬磚的時候有一個大爺就是,不小心受傷了,因為沒有及時處理,最後得了破傷風,聽說回老家之後沒有多久就去世了。
“等我一下。”
說完之後,我便走開,到道路兩邊四處彎腰低頭找尋了起來。
很快,一顆嫩綠色的小草映入我的眼簾。
就是這個,找到了,真沒想到這裏真的會有這個草藥,於是我將這一片的這種草藥全部掐掉葉尖,放在口中咀嚼了起來,然後起身走到了麗姐的身邊,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胳膊。
“你做什麼!”
就連身後的王明亮也呼出聲來,“瘋了吧你,做——”
隻見,我將口中的草藥全都吐了出來,用手掌接住,象是沒有看到麗姐禁皺的眉頭一樣,回複到,“這種草藥是用來止血的,小時候在山上玩,每次不小心受傷爺爺都是用這個給我止血的,我知道您可能會覺得這樣的方式比較髒,但是這也是最快的止血的方式。”
“既然是你爺爺的方式,那就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