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那個人?”
“你不用想那麼多,隻要合約期沒過,你在我這裏,誰都帶不走你。”
我竟然有了一種被人保護起來的感覺,感覺我們之間有點像是富婆和小白臉的關係。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心口處一個鈍痛,不敢呼吸。
突然我的心底響起一陣聲音,“讓你想別的女人。”
“???”
滿腦子的問號,我現在真的就是滿腦子的問號,什麼叫我想別的女人了?再說了,就算是我想了別的女人又能怎麼樣?
“怎麼了。”
“沒事,麗姐,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現在沒事了。”
“嗯。”
“李昭,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就算是我想別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老婆,怎麼管的那麼多。”
我倆之間的交流隻有我們兩個能聽到,別人是聽不到的,所以我大可放心的跟她說,更何況我現在正是一肚子的氣呢。
“嗬。”
“嗬?不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
沒有聲音了,這個家夥,真的是,夠了。
自從我知道她一直都是在我這把鐵劍中生活之後,很多時候我都是抗拒去使用它的,就連我自己都想不清楚我這股別扭勁兒是因為什麼。
因為是麗姐開的車,所以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公司。
下車之後,麗姐直接上樓了,始終沒有理會我們二人,就連看見門口以及大廳裏麵亂成了一團,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好像這些東西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依我看,要想修理好這些,花的錢不帶少的,這使我突然想起來麗姐當時跟那司機說的,她有的是錢,可能這就是她看到這裏造成了這個樣子也絲毫不在意的原因吧。
“張寶豐,你昨晚,到底惹上了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直沒問你,你懷裏的這個孩子是怎麼一會回事,別告訴我你這是喜當爹了,那也不對啊,你不還是個童子身呢麼。”
一說童子身,我就會老臉一紅。
重點是,咱能不能別把童子身這句話總是放在嘴邊啊,我不喜歡的很。
“這孩子的媽媽沒了,然後把孩子托給我了。”
“啊?難不成你跟孩子的媽還有一腿?”
“別瞎說,孩子還在呢,怎麼挺大個人什麼都說呢。”
對於王明亮這樣半開玩笑的態度我很是反感,尤其是他這已經屬於侮辱了,孩子的母親犧牲了那麼多才生下他,怎麼就能被人這麼侮辱,於是我辯解了幾句之後便抱著孩子上了樓,去我住的地方了。
說來也是奇怪,這鐵劍一直在我的手中拿著,可是麗姐看了一眼,就跟沒看見似的,什麼都沒有說,明明合同上都寫著了,這把劍不是不能觸碰麼,怎麼這麼多次我都碰了,就好像她已經默認了一樣呢。
我想著,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再好好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王明亮和麗姐在古村裏麵又遇見了什麼,這些我都不知道,想著,反正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不讓我知道,那就別上趕著去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