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思想,是個獨立存在的,不是受到別人的操控去行事的個體,尤其是老虎這樣的人。
由他們幾人湊成的一個團體,看起來群龍無首,毫無章程,但是有些時候做起事情來卻又講究分寸。
可是現在看來,他們的分寸感也是分人的,並不是誰都有分寸的。
剛剛老虎赤手空拳上陣,結果被血僵一拳擊飛,整個人更加不滿了起來。
幸好摔倒在身後的死屍堆了,要不然飛出去那麼高,摔一下一個摔壞了。
隻是,他剛剛與血僵碰到的地方就不是那麼好了。
“中屍毒了,蠢貨。”
我從來都不知道,阿昭這個家夥損起人來壓根就是一點也不留情,尤其是現在她用的還是我的身體,我的聲音啊。
這要是被老虎秋後算賬的話,我這小身板壓根就承受不住對方的一擊的。
“阿昭,咱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啊。”
“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用的是我的身體啊!”
“啊,我忘了。”
如果現在身體的控製權還在我的身上的話,估計我真能現場一口老血噴出來。
沒想到阿昭還能有這麼坑人的一麵,我真是醉了啊。
“姑奶奶啊,我可求求你了,嘴上留德啊,要不然到時候人家跟我酒後算賬,我怎麼辦啊。”
跟鬼神打交道我倒是不怕,但是我害怕與人打交道啊,尤其是老虎這種做事不經大腦,空有一身蠻力的匹夫啊。
就像是東北人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能動手解決的絕對不逼逼。
而且我記得老虎就是東北人,真怕他會是那種能動手絕對不逼逼的人啊。
“行了,他剛剛被打的那一下沒個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放心,到時候你們早就分開各幹各的了。”
“還是能先活著出去再說吧。”
“放心,肯定是不能死在這裏就是了,你的命,還沒有誰敢收。”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阿昭說這句話,上一次她這麼說的時候是因為我殺了一個鬼將,下麵來抓我了,當時阿昭就是這麼說的,我的命,誰也沒有資格拿走。
我的命,沒人敢拿走,為什麼?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阿昭不會告訴我的事情,即使是我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所以還不如不問。
我正想事情呢,這邊的“我”已經和那血僵再次打了起來。
“鏗!”
“鏘!”
龍環唐刀在我的手中轉了好幾圈,然後徑直插進血僵的脖子。
沒錯,之前的數次試探,就是為了尋找它的弱點所在,然後找準機會,給出致命的一擊。
唐刀紮進脖子的一瞬間,一張符紙貼到它的身上,同時,阿昭將我的手掌放在刀刃上,使勁一按,鮮血順著刀刃滴入血僵的傷口處,一切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否則一旦被血僵擺脫,想要再次近身可就絕非易事。
抽離唐刀,一個騰空後躍,迅速脫離,隻見那血僵的傷口處開始不斷的茲拉茲啦的冒煙。
“嘶吼!!!!吼吼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