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
“砰!”
“砰!”
“……”
“陳,陳叔,那個,是不是,之前被寶豐,解決掉的那個,血僵啊。”
大金牙滿身的屍臭味,因為有些害怕,所以一直畏畏縮縮的往陳叔的身邊湊乎,就好比有了一顆定海神針,一時之間小命不會丟了一樣。
“你揪著我衣服做什麼,膽子小成這樣,跟個小姑娘似的。”
陳叔皺褶眉頭,表示出對大金牙此舉的不滿,而且已經達到了一種非常不滿的境界。
那血僵之前根本就不是徹底被解決掉了,隻是以另外的一種方式進行了實力的增幅,而且還是避開了我們的視角,有著更加充分的時間來完成這一舉。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河,連這血僵都懂得這樣的道理。
源源不斷的僵屍給它提供力量,身上受到創傷的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愈合著,原本就刀槍不入的表皮變得愈發的堅硬起來,估摸著這回就算是再給它一炮都未必能給它重創。
它提前將自己的屍毒注入到這些僵屍中,利用它們的肉身作為器皿和媒介,然後再次將力量收回,這樣收回來的力量反而要更加濃厚,原來這才是它一開始就算計好的。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許,它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個問題。
不存在於六道之內的物種,製造它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等我稍微有些意識,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阿昭以幻形的形式,手握一把鐵劍,護在我的身前。
而那血僵,我自然是也注意到了。
“阿昭。”
“你醒了,寶兒,你身上感覺怎麼樣?”
經她這麼一問,我才有些反應過來,自己背部的那片重了屍毒的區域竟然不痛了,難怪我會醒過來,是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麼?
可是,真的是有人給我解了這個毒,那又是什麼時候解的呢?
好像眼下真的能給我解這個毒的,除了阿昭不會再有別人。
但是看她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是她做的。
“我身上的毒,好像解開了。”
“嗯?這怎麼可能呢?”
顯然,阿昭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身上的屍毒,到底是怎麼沒的?
突然,那鐵劍似是有所感應一般,衝著我發出嗡嗡的響聲,好像在和我說話。
阿昭笑了笑,輕撫一下不歸,然後才對我說道,“這把鐵劍,將自己的名字尋了回來,它叫不歸。”
“不歸?”
怎麼感覺這把鐵劍的名字有點不太一樣呢,好像是踏上一條不歸路,永遠無法回頭了似的。
“嗯,當初他的主人給它起了這個名字。”
我甚至都聽到了阿昭隱約之間笑了那麼幾聲,而這笑聲之中卻又帶有那麼一絲的淒楚。
她是在想念不歸的主人吧。
我猜是這樣。
我的心裏雖然不是味,但是現在根本就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既然我的毒不知道被誰給解開了,那就可以繼續作戰。
“寶豐!小心!”
突然,有一隻僵屍奔著我這邊襲擊了過來,陳叔看的很清楚,所以立即大聲呼喊,提醒我。